上辻继续:“诸伏君……嗯。任务中也遇到过对他一见钟的女——不过和降谷君那边的二十一岁大学生不太一样,这边是六岁的小女孩。”
“……”餐桌上因为低声的爆料而安静了来。
诸伏景光抬起手捂住脸。
上辻:“那孩抱着他的死活不肯松手,被他带去五米。对方的辈大概也没想到这孩会偷偷跑来,然后问苏格兰考不考虑槽。”
松田抬起手背挡住嘴——能看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诸伏景光带着生无可恋地开:“……后面的我自己说吧。那位和我们的——辈,大概是真的很自己的孩,他问完我之后问了上辻君,有没有意转让——属……我当场表演了一对组织的忠心都没用,最后只好恐吓了一那孩才终于把她吓跑。”
降谷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他怔愣了半秒钟,然后把脸埋在手臂中,开始发抖。
——这个经历,好像比他那时候要更加倒霉。
他那时候还多是被枪着后脑勺问是不是真的不想留,之后又可能经历了半个月的逆追求……这么一想好像当时也辛苦的。
松田把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发表想:“辛苦了,你们俩都是。”
萩原笑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诸伏的肩膀:“没关系,联谊说不定还能遇到可的女孩。我虽然已经不参加了,但我知警视厅这边还有别人在组织。”
诸伏:“……”
诸伏景光保持微笑:“谢谢。”
……倒不是说他对这完全没有兴趣。上辻今天才终于去见过心理医生,他和降谷零则是在之前的卧底工作中就间断地需要去看心理医生评估况,坂医生给他们的建议都是结束这些事之后要多受正常人的生活,一段时间调整心态,给的建议中包了“谈一场恋”,居然还写成报告发到了他们手中。
年纪比他们都大、但还颇有幽默的上司:“谈恋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诸伏君,我这边刚好有认识的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女生……”
诸伏景光落荒而逃。
所以他现在保持住表,试图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班,你婚期定了吗?”
伊达航笑呵呵地:“啊,最后的日期还没敲定,不是十一月底就是十二月初,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把时间空来啊。”
松田懒洋洋地举起手:“没问题。”
降谷:“啊,我和hiro都没问题。”
萩原:“当然啦。”
上辻:“伊达警官,你想要什么结婚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