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2/2)

“……诶？”

“……”

他的声音很温和：“我会去看的。”

这让他到惊讶和喜悦，也让他诞生了不可避免的恐惧。

“……午要见的，是你经常提到的那个朗姆，对吗？”

“……这个也不肯说吗？”萩原的声音里带上少许仿佛是撒一样的抱怨，“我可是——”

“没关系哦。”他重复，“我知小祐希担心的是什么——没关系。我们可以一来。”

不过上辻和萩原没在接来的时间再谈什么话题。他们在警察厅大楼侧中间的绿化园中绕了两圈，然后挑选了一稍微在侧一、不特别隐蔽的椅上坐来。

“我知小祐希在想什么——我以前能猜到，现在也能猜到。我知小祐希在担心的是什么事……但没有关系。”

他没有信心的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所以他决心在更早的时候就要让萩原认识最真实的那个上辻祐希——而正好有了这样的机会。

“……”

上辻不知该说什么。他当然知朗姆是什么样的人，知他的很多事，但他要和萩原说什么呢？

但他依旧持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抱歉，研二先生。这样的事听起来很糟糕……但我仍然认为——”

“也提前原谅你。”萩原轻快地说，“所以连同自责的分一起、把那些绪都快抛开吧。”

萩原盖在他脸上的那只手稍微颤抖了一。

足够喜萩原研二，但他现在意识到这份心还在一的加。

“……”

——担心自己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担心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好边的人。上午的失控或许加剧了你的担忧，你不能容忍任何不安定的因素发生在我边、甚至当那个因素是你自己的时候，你也会冷酷无地把它排除掉。

*

上辻晃了一脑袋作为无声的赞同。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我和你认识的我有偏差，那么、至少在我还能放手的时候离开，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没有关系。我会慢慢等待、陪着你一起。我知自己的选择，所以……没关系。

“唔，我知他是个光，一只睛，人很糟糕……还有什么？”

……反正真有什么事，监控也能覆盖到。

——甚至我知，你已经足够信任我。你只是不信任自己。

“是。”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上辻的发。

萩原轻声回答。

然后萩原抬起手，揽住了上辻的肩膀。

——我知你只是想给我最好的。

“对啦，小降谷，请假单可以从公安这边开吗？以及小阵平的报告书——”

——你脱离了以前的环境，所以反而更容易到不安吧？

“还有一。”上辻小声说，“我只是……担心研二先生还有生气。”

最后他挑选了一件和自己有关系的事。

见识过这个场面之后，诸伏和降谷非常痛快地把午休剩的时间都留给了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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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弯起睛，在上辻几乎有些失措的表中屈起手指，在他的额上弹了一。

上辻祐希不想让萩原研二伤心。

“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和我的祖父一起搭档过。”他说，“当时他们遇到了危险……前任君度推了他一把、让他避开了致命的弹，但也让他的脑袋撞上了尖锐的地方。他的一只睛在之后视力大幅度降了。”

“……啊，”他说，“他就是那个最开始让你遇到这么多事的人，对吧？”

降谷带着惊奇地看着他。刚才的气氛几乎让他觉得张，但萩原好像只是随意地挥挥手、就把僵的分驱散了。

“生气确实也有一。”萩原一边说，一边抬起手盖住上辻的睛和额，“但比起生气，果然还是担心更多吧。”

“——我知。”

——你的安全总是这样低。

……会不会有一天，他的会变得过度、而他会偏执到现在的自己无法想象的程度？

“——给我吧。”他说，“我会……嗯，让风见理好的。”

他顿了顿，又说：“朗姆曾经拥有相当了不起的才能，他能依靠双和大脑记录一个人的行为习惯……这意味着无论在他面前什么伪装都没有用。但他当年因为我的祖父一只睛受伤，又在十七年前失去了另一只睛。”

先前的对话毕竟说不上是多么轻松愉快的话题，所以这会儿他们没有继续谈，只是安静地肩并肩坐了一会儿。

“还痛吧。”

这个角落边上的监控在背后，不会拍摄到型和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