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陈洪范安过去时,再给刘兴祚一密旨,让他有机会时,对陈洪范不必手。
于是恭敬回答:
陈洪范是个猾至极的老油条,又毫无廉耻义可言,一般老实人是对付不了的。
陈洪范听到皇帝这个安排,又是连连叫苦。
现在把自己到七兄弟队伍里,他们是兄弟七个,自己就一个外人,境之尴尬可想而知。
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如何措辞才婉拒。
刘兴祚是个聪明人,自然会知把陈洪范派过去是什么意思了。
是可以混个半年,到时候再找机会离开,也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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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又是自己表演太过,说的一心杀敌,被皇帝当了真,巧成拙。
这就叫以毒攻毒。
真要让他实际带兵。
自己到别的地方,总能想办法笼络一些人为自己所用,甚至离间分化,制造矛盾,从中取利。
朱由检见他这状,也不得不叹,这厮在表演方面还真是有天才。
“臣一心杀敌,关宁锦州一线正对建虏锋芒,不似东江只是安居海岛,臣愿去西边。。”
他这时却不敢再主动开,只是心忐忑地等着。
那些分给他的兵,也是无辜啊,让他们和这陈洪范一起陪葬,又于心何忍。
陈洪范又是一愣。
“陈卿,不知你是要到西边,还是东边?”
把陈洪范丢给刘兴祚,很快刘兴祚就能搞清楚这陈洪范是什么货,也自然会给他适当的安排。
把自己安排去咸镜镇。
要是皇帝真让自己带着兵立刻去和建虏厮杀,那就不好玩了。
“这个……,只怕……”
这回他终于忍不住支支吾吾:
关于刘兴祚七兄弟的事,他在南京看邸报,也了解大概。
虽说他心底里厌恶这厮,要把他派去辽东前线,但怎么安排,倒还真的有些疼。
朱由检却笑:
不过刘兴祚少年时代就在建虏那边求生,和豺狼打惯了,自己擅伪装,也自然最会察言观,识人心。
“陈卿不要怕去咸镜镇,打不上仗。刘家兄弟从建虏那边投来,正是建功心切的时候,你去那边大有用武之地。这事就这么定了。陈卿忠心为国,一心杀敌,朕当然要成全你。”
于是说:
陈洪范见皇帝又沉起来,心中也有些七上八。
不知自己刚才那番表演,是否有些过分。
朱由检沉良久后,终于说:
朱由检思忖良久,决定把陈洪范到刘兴祚手,他这个安排自然也是有理的。
“平安和咸镜两都和建虏地盘大段接壤,时有冲突。不过帅那边人才众多,你去了也未必有多大作用。不如你去刘家兄弟那边当个拨夜参将吧。刘家七兄弟新开辟军镇,他们全都是从建虏那边投来,对大明军制也缺乏了解,你正好去那边辅助一。从这咸镜发,潜建虏境袭击,也便利。你意如何?”
至于什么拨夜参将,那就是随时都要去虏境,那刘兴祚又是明人,自己要糊也难啊。
此时的陈洪范心中真是比黄连还苦,但表上却也不敢
朱由检,随即又摆摆手:
“你既然一心要杀敌,那很好,不过东边也并非只是在海岛上,不说帅实际接鲜国的平安,那刘兴祚兄弟也接鲜国咸镜,开辟咸镜镇。”
要不是自己知他的底细,说不定还真被他的这番陈词打动,以为他真是什么忠臣志士。
随即心想,关宁那边还是相对安稳,不像东江那边随时要动真格去厮杀。
陈洪范这一段话,说得铿锵有力,声并茂,似乎把他自己都动了,说到后来,甚至中,颇有几分慷慨壮士的意味。
“陛说得哪里话,臣是辽东人,听陛说起辽东,想起辽东沦陷,无数百姓惨遭建虏毒手,心中不由悲恸,不自禁显在脸上,让陛误会。臣每一想起辽东,想起逆虏恶行,未尝不中夜浩叹,辗转难眠。恨不能革裹尸,灭此朝。只是为朝廷武官,于何任职,全由中枢调派,不由己,才不得遂愿。如今陛要把臣调去辽东,正是成全了臣的夙愿。臣的一片丹心,有如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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