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折风无奈,“你说梦话的时候自己说来的。为了确认,我就想等在床边,等你醒来再问一遍。”
换完人,季折风二话不说就把顾尘从床上拖来,拽着她蹑手蹑脚地退卧室。
顾尘的脑还不是很清楚,顺着季折风的话接了去,“石桥,年糕的老婆婆和你躲猫猫。”“怎么了?这不就是普通的儿歌吗?”
音吼,“你有病啊?”哪有人半夜不睡觉站别人床盯着人看的?有本事明刀明枪,搞什么恐1怖,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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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折风:……
“啊?”顾尘被问懵了,什么儿歌?什么后半句?什么七八糟的?
顾尘:……
可见是老油条了,怪不得团团半夜醒来看不见人就哭呢,合着就是这么坑娃的?
顾尘双眉一拧,那劲儿就上来了,“那是等吗?那是恐吓!那是威胁!你知不知我刚才差被你吓死!”
到了走廊上,顾尘的觉也彻底醒了,一把甩开季折风的手,“嘛啊?”“现在几了?让不让人睡觉?”
闹了半天,这位居然在为替换掉她的玩偶是猴而生气。凭什么季折风把自己变成兔,她却要变成猴?团团醒来后看见小姨妈变成猴得有多恐怖啊?万一因为这件事,团团不再喜她可怎么办?
季折风歉然地抿了抿,张却不是歉而是问她,“你怎么知那首儿歌的后半句?”
季折风震惊地张开嘴,旋即转走到墙角从一堆绒玩里挑了只猴,又走回到床前,娴熟地用玩猴替代了被团团挟持的顾尘。
“啊~,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好好的儿歌,你为什么只唱一半?还有,你是怎么知我知儿歌后半句的?”顾尘就喜掌握主动权,季折风越是问,她越是不想说,这奇怪的逆反心理。
季折风知这是顾尘的一贯态度。一开始,她以为这是顾尘故意在和她作对,故意刁难她,为了讨回曾经遭受的不公的态度。相久了,季折风发觉这是顾尘的一潜意识的自我保护,她和团团特别像,只不过她的外表是个很势的成年人,但在是渴望安全和被关注的孩。
季折风刚要开,顾尘一抬手挡在两人中间,面凝重地质问,“你觉得我像猴吗?你见过这么的猴吗?”
“宝宝乖、乖宝宝、早早睡、,了能看见门前大石桥,后面还有半句你知怎么唱吗?”季折风又问。她问得很急,似乎这是一件非常要的事。
她叹了气,柔声,“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想问你,你怎么知那儿歌的后半句?谁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