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2/2)

边牧终于忍不住了，一连串的泪落来，压抑地啜泣起来……

杜医生很快赶过来，大致检查一，又拿着刚来的检查单，领着杨皓和叶凡到门外说话……

边牧还没醒，浑都僵地绷了，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似乎在噩梦，显得十分难受，呼很急促，断断续续地喊着，“关野……你去哪……”

“对不起，我没办法照顾你了。”

杨皓皱了皱眉，握了他的手没动，赶了呼叫钮。

边牧突然有些委屈，睛酸涩难忍。

边牧咬着嘴，忍着眶里的泪。

他赶接话，“江教授回学校了，晚会再过来的，你别担心。”

路谦叹了气，“你大了，要是找不到你、照顾你的人，就自己好好自己，照顾自己，好吗……”

路谦伸手摸他的额，却无法碰到，“别哭，小牧，是哥哥了错事，没办法陪着你了，我知错了，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边牧又挣扎了几，终于睁开了睛，杨皓生怕吓到他，轻声问，“边牧，你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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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都疼，也疼，骨也疼，仿佛寸寸崩裂，疼得要命，心好像有大石砸过，气都带着剧痛，可路谦就像个路人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边牧听不见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目光慢慢聚拢，投向光线充足的台，路谦站在台边上，远远地看着他，似乎不愿意再过来了……

声，“关野这么费劲逃走，就是想来找边牧，你带人在医院守着，要是抓不住他，你也别在我面前现了。”

路谦坐在床边，无奈地抬了抬自己虚无的手掌，“不能再给你倒杯，不能再盯着你吃药了……”

杨皓回了病房。

“哥……我难受。”边牧忍不住低低地喊了一声。

像是为了反驳他的话，病床上的边牧突然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关野……”

叶凡见他回来，就急匆匆跑去台的洗手间了。

边牧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没认人来，又恍恍惚惚地没声了……

杨皓一顿，赶摸了摸他的额，“边牧，醒了？”

他重新坐在床边，终于握住了边牧的手，“边牧，那混……他不上你。”

“……”黄愣了，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来，应了一声，转就往楼跑了……

边牧还是不太清醒，发了好一会儿愣，突然说话，“老师……”

路谦动了动，最终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他恢复一贯的温柔哥哥模样，垂眸看着他，就像过去他生病时一样，静静地陪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