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与叛徒(5/5)

儿记住她母亲的背叛，一切结束之后就把她还给你们。”

“……‘背叛’啊……”

披着重甲的骑士微微动了一，拿着斧的手慢慢垂落。

突然，红狼仿佛应到了什么，忽然“呜”地低呼一声，如临大敌地竖起发。

一不自然的、令人打从心底恐惧和反的寒意突然席卷了在场的所有人。

“可在我看来，‘她’不曾背叛过谁啊？”

奥德菲尔龇牙咧嘴，竟意识地扔开了那条链刃，而像一真正的野兽在遇到天敌时那样，四爪着地，咕噜噜地低吼着，弓起了狼的躯。

“因为，齐莉娅、辛、艾尔妮娜、阿莉特、克亚、哈里·阿托、米索嘉、莉丽丝……还有你，奥德菲尔，不都是你们自己主动发愿，为了助‘她’实现梦想，而甘愿献上生命的吗？”

红铠的骑士随手扔战斧，斧竖直地里，稳稳当当。

见那骑士朝自己前了一步，红狼不由得低吼了一声，大尾炸了。

“所以，‘契约’才会选中你们，与‘她’一起成为‘家人’。奥德菲尔，唯一能解开‘契约’降的禁咒，恢复了意识的你，才是背叛了‘我们的梦想’的叛徒。”

狼形的兽愣住了，在透过近到前的那副重甲的盔，与那双金般的睛对上视线时，它的灵魂就好像被对方离。

仿佛只是在眨之间，又好像过了漫的岁月。

不知何时，回过神来，它就像一只大的猎犬，蹲在古老残破的遗迹底。

抬起来，它看到群的主人坐在通向破碎祭坛的阶上，漆黑的发随着风飘动，金黄的非人眸居临地望着自己。

那双底，倒映的却是遥远的“忌日”那天，穿着血染的重甲，但是盔已经碎开，而披散着凌的栗红卷发的女将军。

“参谋……”

奥德菲尔看着那双漠然的睛，分明无喜无悲，但也许是她低垂眉的缘故，仿佛显了些许悲悯。

“是吗……那一天，你爬到了这里，向神许了那愿望。”

不知为何，像终于见到了阔别多年的老朋友。奥德菲尔张了张涩开裂的嘴，中溢满了想说却说不来的话。

“其实我当初就不想支持你的理想。

“毕竟，我也不是笨，而是个狡猾的兵匪，我很清楚自己只是个能吃战争饭的暴力肌女，读过的书就是阿莉特从小看到大的童话绘本，战争如果真的结束了，我这人一定混不什么好的声誉。放在和平年代，齐莉娅也肯定不会和我上床，凭她的貌和超的医术，应该会与的追求者谈正经的恋……”

王静默地望着她，就好像是一尊与竖立在祭坛边缘的破碎神像一样材质的雕塑。

奥德菲尔了鼻，讪讪地笑：“不过，看到那些孩能在你建立的帝国成得那么健康可……我也有，哈，只是有一，认可你了。”

王阖上了双。

半晌，她又睁开，却不再凝望狼形的兽，而是转过脸，抬起，遥遥地望了一那尊破碎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