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拉开拉链。
“好麻烦,该叫娜跟过来的……”
她烦躁地嘟哝起来,但很快冰凉的铁铠就替代她念叨的女仆,拨开了她绵无力的手指,“唰”的一就把上的束缚松了开来。
“啊……都说了我自己也可以……”
“别逞。”
王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短促的音节仿佛是严厉而关切地制止了女儿错误的表现。林影抬眸,望了望她金瑰丽的睛,又低,乖乖地放了双手。
肩带从肩绕,裙落到脚,围成一圈圈涟漪簇拥着少女白净的踝骨。
当冰冷的无机质贴到前的布料和白中泛粉的肌肤之间,总是要的王之女终于捺不住地颤抖,蓝眸变得,酸涩的脆弱化作呼嘶呼嘶的哭腔从鼻里溢来。
“怎么了?”
王好似奇怪地偏了偏脑袋,停住了拨开女儿底衣的动作。
“呜、没什么……”林影摇,但是酒的烧灼促使她忍耐不住秘密,“我、我是不是很没用?作为你的女儿,我很失败吧,是不是……总是让你、让你失望……什么都,都不到……”
可王只是平静地看了看她发红的圈,好像不解地问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影抬望了望母亲一如初建帝国那时的年轻丽,而神从容到有些漠然的脸,几乎是噎了起来。
“我、我明明是你的女儿,可是不能自己产生力,费了好多年的工夫才靠着石跨初级法使的门槛,比同龄人都晚……那个时候害你、害你不得不向大家承认我只是你和异族人生的杂,连族都不是……现在我又、又搞砸了舞会,还不能好好听你的话,自己脱衣服洗澡……”
酒醉中的人思维全然跟着走,她想起了很多让自己伤心的事。而且由于她的目光从小就总是追随着所有族中最伟大最大的,也是自己本该最亲近,却因各缘故无法靠近的人,她想起的许多伤心事也都和王间接直接的有关。
不过,最最让她难过到崩溃的,大概还是——
“所以你、你那么时间不来见我,我想努力成为你的亲卫骑士陪在你边,你都不允许,只把我调到巡城队的护卫官那边见习……都是因为,我只会让你失望吧?”
王微微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一时没有说,又陷了沉默。
最终只是改抬起没有被铁铠覆盖的左手,轻柔地拭了拭林影泛红的角。
“不,我看到了你付过的努力,将你调到巡城队见习,只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多接基层。比起让你留在我的边装饰品,这对你的能力提升,在公众面前的舆论造势都更有好。”
原来是这样。
林影本能地瑟缩了一,却最终没有躲开,由母亲弯曲的指节贴自己的面颊。
她对自己这个没用的孩,还是有期待的吗……
很久都没有被母亲的温碰了。林影差忘了,王自己也不是纯血族,所以温相比起她平日里更熟悉的族女仆娜而言,要更凉薄,几乎只比右手上那层铜铁多一柔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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