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死不承认的模样,季鸣霄不由微挑眉梢:“你的不明显吗?”
已经返往浔渊,董梦晴若有所思望着易晗峥收了剑后径直往浔渊里走的背影,拉着季鸣霄一手,仰脸天真地问:“他摔跤了吗?被烟炸了吗?还是总算因为胡说八被人当街揪住打了一顿吗?”
杯茶给碰撒在了桌面,“好了,现在这里不能再睡人了,你跟我过来。”
“……”季鸣霄陷了沉思,心说其实我也很想知。
什么床不床的,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季鸣霄看着他,果断上前,攥起他的衣领就要把人拖过来。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结了,没想到次日……
说实话,季鸣霄觉得非常非常不习惯。平时的易晗峥用黏人两个字形容都是不足够恰当的,得是非常非常黏人才能勉概括。结果今天,易晗峥突然就把自己关屋里不见他算怎么个事儿?
“晗峥哥哥为什么很萎靡不振的样?”
“我没有,”易晗峥不带分毫犹豫,“大人才是,为什么要说我闹别扭?”
季鸣霄都要气笑了,反问他:“你过往来找我,都是因为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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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没有。”
两人彼此面无表着对视片刻,季鸣霄不打算与易晗峥继续僵持,直接问:“你为什么还在闹别扭?”
“…………”真是简单暴的法。易晗峥瞪直了看桌上的迹逐渐蔓延,蓦地抬了来:“怎么?大人又不怕冷,难还缺我个床的不成?”
季鸣霄忍耐着,考虑到人都有冷静期,容许易晗峥一个人在屋里静静了半天,直到夜幕降临,还是亲自去敲了易晗峥的门。
另一边,回到浔渊后,易晗峥已经把自己关去了自己屋里。
敲完后他等了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
沉默须臾,易晗峥仰着:“就是没有!大人不若说说来找我什么?你来得不巧,我要休息了。”
“……”好过分,明明正跟他闹着脾气呢,怎么还突然贴心起来了?易晗峥抿了抿,觉着侧拖拽的力,总归是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被他扯上了床榻。
“啊?”董梦晴又疑惑问,“所以他到底怎么回事呀?”
——
季鸣霄顿住了脚步,无可奈何着侧首看他:“你不要闹,我不冷,但我怕你会冷。”
“我不要去那里,放开我!大人,你不能人所难!!”他反抗着扒在季鸣霄的手指,要用力扯开。
易晗峥猝不及防间怔愣了一,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拖着走了一半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