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老婆……她简单地在心中设想了,如果把陆谨言换成别的任何人,不对不对,换不了……如果没有陆谨言的话,这弟弟估计会孤独终老……看来,只能是陆谨言……
还有,天然呆的力量真可怕……
赵一萱想,如果是她自己,面对喜的人,绝对不会像赵一楠一样这么没息。
“但是,我们没有往呢……”陆谨言嘴里蹦来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赵一楠瞬间又被“雷”劈了一。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喜……”
陆谨言赶捂住他的嘴,扭过不去看他,看得来是鼓足了全的勇气才说来话,“你又没有问我要不要和你往。”
他的声音极小,要不是赵一楠离得近,肯定一个字都听不见。
那样的话,他估计打死也猜不自家兔那么说的原因了。最后,一定会疯掉。
赵一楠真想给自己一个掌,昨晚表白后,居然把这么重要的话忘了!
他在兔脸上亲了一,“等我一会儿”,说完一阵风似得跑去保险箱,拿来一个正方形的很小的盒。
很快,他就回来了。走到一半,他又想起了什么,跑去餐桌边,把桌正中央那束不知名的了来。
陆谨言没有等多久,一分钟不到,赵一楠就回来了,手上还拿了什么东西。
只见赵一楠单膝跪,左手着那束还在滴着的鲜,右手托着一个宝蓝的小方盒,盒正中间躺着一枚有些陈旧的戒指。
“全天最最最最最好的宝贝,我赵一楠这辈、辈,还有辈,永远最最最最最的人——陆谨言,请问你愿意和我往吗?”
看到这画面,赵一萱两发黑,无数条黑线悬在额前。
这家伙不会是在求婚吧?赵一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哪有人求婚这样求的?这人还是自己弟弟……
这也太丢脸了吧?她真想装作不认识他……
偏偏赵一楠还要cue她。
“今天有我在这里见证,我赵一楠说的话句句发自真心,如果以后我对陆谨言不好,辜负了他,就让我被天打……”
陆谨言再次捂住他的嘴,冲他摇摇,“别说这话……”他羞红了脸,“不就是往而已嘛,有必要搞这么夸张吗?”
“不夸张!一都不夸张!我这还简陋得很呢!”
赵一萱扶额,这媳妇这么好骗的吗?这死孩倒是说了句实话,确实简陋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