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项链是他先前用一些秘法的,有他的一滴心血。
他指尖了那项链上的黑石。
银的眸染了些笑意,亮闪闪的,靳殇冗打量了两,这人好像酒还没醒。
有光影闪过,一人影现在了他们面前,红衣张扬,眸中着些亮光。
这天地山河盛世,远没有旁的人给的愉悦来的心安。
墨岑了。
他见了漫山烂漫,遍地惊鸿,偏想说些什么,才惊觉边已日日无他,方知这天地山河,治不好相念骨。
“墨岑,你该有那个信心,认为我是你的。”
靳殇冗抬手碰了碰人的尾,那人轻眨了眨,黑眸中浮现些悦意,“该回去了吧?”
靳殇冗沉声笑了笑,“好。”
墨岑愣了一瞬,他当然认得来的人是谁,有人喜穿红衣,肆意又夺目。
墨岑轻声笑了笑,“好。”
第一百零一章
“靳殇冗,这天地山河媒,我以我生生世世为聘,心心念念为契,陪你世世年年好不好?”
靳殇冗轻扬了扬眉,他们两个这两个多月是分房睡的,有人总觉得要在有一个正式名分之后才能亲亲抱抱,今天晚上,算他单纯调戏。
他收回视线的时候,眸光不自觉的扫到了墨岑的脖,这人的衣领通常都比较,刚才因为他的原因了几分,这才让他看到了墨岑脖上的链。
墨岑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山上的寒雪化成柔和的,总是免不了动人的,银眸中的光彩给人减了几分疏离,多了些缠绵的岁月无忧。
靳殇冗扬了扬,“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
走回去也没有用多少时间,靳殇冗将人送回了房间。
靳忱安眨了眨,看了看四周,最后与靳殇冗对视了一瞬以后笑了笑,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当年是留了些东西陪着墨岑的,如今的他或许不会,但是当年的靳忱安,不到那么绝,看来墨岑是到今天才知。
那人眨了眨,“你要丢我?”
漂亮的银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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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举了举两个人牵着的手,“走回去吧,我记得路。”
墨岑抿了抿,是有这个理,神明不与世争,动心即许钟。
靳殇冗轻啧了声,也不求他能立安心,总归未来很,他们有的是时间,何必慌张。
他靳殇冗,也信靳殇冗对他的,大概是还没缓过来,总担心这是一场终会结束的梦,失而复得以后的喜,压不住心底蔓延的忧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