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敛幽贴女人背,两指并拢,从后方去,急而有力地大动几番,得女人快活无比心灵却痛苦不堪。
女人剑,香敛幽嘴角溢血,缓缓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仰望向女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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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要杀我?”
“我命令你停!”
“徒儿今生怕是只有这一次亲近师傅的机会,因千载难逢,故,千金不换。”
“呃——!”
疯狂持续了一夜,翌日晌午,劳了数个时辰的香敛幽悠悠醒转,酸麻的右手,正待转去寻香如故,刚赤脚榻,一阵清风袭来,接着她就觉得一凉。
“徒儿伺候得你可舒服?”
这近乎变态的询问,令香如故越发想挖个地钻去,女人侧过去,闭着双眸,以为不看不回应,对方就会早早放弃、偃旗息鼓,可她低估了香敛幽对她的——哪怕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香敛幽都会沉迷其中,她有的是自得其乐的手段。
香敛幽分开女人双,半跪在女人间,矮上,低伏颈,一吻住丛林朵,尖轻勾,齿厮磨,得女人仰咬忍无可忍。
“师傅抖得好厉害……”
“你对我了那样的事,难不该杀么!?”
“敛幽,别这样对我……“
香如故抬手狠狠扇了上人一记掌,厉声呵斥她:“香敛幽,看清你面前人是谁,我不是楼里供你亵玩的夫!我是你师傅,你安敢对我不敬!?”
这半生不,搁在旁人上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对于香如故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求饶之举。
腮帮微,银牙暗咬。
“我当然知你是我师傅,我要的就是我的师傅。”
“师傅,徒儿得可好?”她尾赤红地问。
本就因偏功而无力的,在香敛幽的摆,越发似泥、柔弱如寻常女,香如故极力调动真气,聚拢半天,还是一团散沙,她终于看清自己无力反抗的境,在香敛幽掰过她的,要从后面来时,桀骜半生的香如故终于开始害怕,她放轻声调:
震惊过后,到底是回过神来。
殿门合上,香如故微微侧,余光瞥着那把被自己扔到角落里的带血剑。
香如故绝然转,背而立,唤来手将香敛幽押监牢,受伤之人被拖去时,心脏的伤还在血,红迹滴落在地砖之上,开一朵朵血荼靡。
骄傲如她,贵如她,冷漠如她,是决计受不了自己如同一只雌兽般臣服于别人的,况且此人还不是别人,竟是在她底看着大的好徒儿,你要她此后如何面对她?又如何立威于山众之中?
墨发披散的香如故手持一把剑刺将过来,正中她心。
求、索取,连女人边的血迹都被她不不顾地中,贪婪尽显。
香敛幽从女人间抬起,粉紫双挂上一层莹亮清,艳滴。她如同一条人蛇,贴着女人往上游动,与女人面对面一笑,一瞬就咬住她脖颈,右手中指同时纳女人,就着一到底,途中明显撞破了什么,香敛幽愣愣地松开咬她脖颈的嘴,瞥见女人蹙眉侧、神屈辱,邪媚的笑爬上香敛幽角。
叁十年来,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地方,如今被自己徒儿在嘴中肆意玩,清贵如香如故,难免一时接受不了事实,失神混沌了一会儿,在这浑浑噩噩中,她的儿被越越红,心之亦是越变越。
“师傅这里好好……徒儿再一去好不好?”
“能被师傅捡回山上,是徒儿上辈修来的福分,徒儿自小就以师傅为榜样,事事努力,就是为了成为像师傅一样大的女人。”扯落女人上的绿衣裳,扬落在地,香敛幽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前两只瓠,一手一个,握上丰满轻,妙的从掌心直传脑袋,“徒儿一直将师傅当作半个母亲看待,既是母亲,则难免会想吃师傅的。”说着,香敛幽神兴奋地俯,张咬在女人右上,眉幸福地舒展开,两腮微收,用力着面前这只一不能的儿。
“一群逆徒!”
在徒儿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占,香如故咬闷哼,双手攥榻上铺毯,嘴边被自己咬一排牙印,就连迭起之际,也是没叫唤一声。
“这关停,师傅是想要了徒儿的命。”
被鼓动至疯了的青云山少君,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压制着她的山主,她不停侵、撞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师傅,瞧见女人面上愠怒痛恨又不自觉被快动的表,她竟然觉得心舒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