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一冲动,想在当就一番告白的举动来!
“嘶~”
趁着神的空档,怀里的女人丝毫不客气地隔着浴巾狠狠地掐了一起的。
“找死呢?”程域翻了个,把聂媶甩在一米八的实木大床上,壮实的躯随即压了来。
“咯咯咯咯~”她捂住脸,放肆地笑声。
“那你,是要死我吗?我好怕怕哦!”她的脸上挂着狐媚勾人的浅笑,勾着手指轻扯他围在腰间的大巾。
白的薄彻底解放,往两边敞开时,比起中间立的那一擎天,更为引人注目的是,靠近人鱼线位置的纹。那个图案,聂媶见过,不仅见过,她后来还买了画框把它裱了起来。
是的,那幅画正是程域在回国之前,画的聂媶的素描肖像画。
“你?”一时之间,她竟动的无言以对。
“喜吗?”
“疼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张问对方。之后又彼此默契地相视而笑。一个,另一个摇。
“为什么是在这里?当时你也像现在这样,什么也没穿吗?”
程域哑然失笑:“关键位会拿衣服盖住。”
“你没?”
“对着其他人,很难。”
“那Ta呢?也没吗?”想了想,聂媶又言:“我是指纹师。”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男人。”
“男人不也可以喜男人嘛?”
“Babe,你的话太多了!”
二人说话间,程域已经利索地拆封了一盒新的安全。然而,费了九二虎之力,也没成功把鸟去!尽拿了店里最大号的那一盒,可对于他的傲人而言,尺寸还是小了,勒的疼。
“别了。”聂媶起,拉他的手。
买时,看到外盒上的数字,她就猜到他十有八九是不上的。于是,她便顺手买了盒急避药,当然,亦不会少了短效药。
固执的男人充耳不闻,还在和的大较着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