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他没办法想通的事,还是胖达的恶作剧(这个可能太低了,因为胖达无论怎样也不至于恶作剧让事真的发生什么),至少让他有一思考判断的时间吧?
因为,缩在他怀里睡觉的这个有绒绒粉发的小脑袋,突然动了动。
狗卷棘心想,明太,危险,可怕,怀里的男孩被吵醒了,现在他要糟糕了。
天晚上和自己很激烈的男孩……所以这究竟是什么况?他一个连女朋友都没过的黄大闺男,怎么就突然有一天和别的男孩在同一张床醒过来了?
——他叫自己“棘君”欸……这么说来,是认识“自己”的吗?
没有认为是恶作剧,因为这况已经非常超过了,并不属于恶作剧的范畴,更何况,要在其实睡眠不的狗卷棘边将整个宿舍布置成其他模样,其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怎么了,棘君?今天醒的好早……”
就是因为在这么想着,他才地回答了一句“鲣鱼”,并且试图这样将人重新安抚到闭睡过去——只不过没有成功。
为什么会现这况,他酒后了吗,他绝对是失忆了吧?
呼声变了,绵的呼声平稳起来,略微加快,粉红的睫也开始抖了抖,一看就是已经苏醒状态的况,狗卷棘顿时张地动都不敢动,屏住呼,受到被黏黏糊糊依赖着用小脑袋蹭了蹭,随后就听到了糯糯的还没清醒的鼻音。
等意识到他被反剪着手臂面朝在床铺上的时候,已经没了什么能够凭借术脱的余地,纤细的胳膊看不多少肌,但是意外地很有力,更何况还有细细凉凉的手指威胁搭在他脖颈上,虚虚着致命,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要碎他的咙。
空气里大概沉默了几秒钟,怀里的粉发少年就突然暴起,细细瘦瘦的胳膊瞬间横在了他的脖颈上,视野一片天旋地转,一条胳膊被反拧着擒拿在后背,瘦瘦的膝盖得他后腰发疼,一切的变故就在一瞬间,速度快得他本就没反应过来。
这其中一切都是空白,好像他昨晚还在自己的床铺上睡,醒来就现在了另一个“狗卷棘”的世界线里,并且这一个“狗卷棘”还是有可男朋友,每天晚上都过得很充实很餍足的状态——其中原因究竟是怎么样,就算猜也很难想更加离谱的况,不过现在的话,他可能已经没有什么空余时间去发散自己的思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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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狗卷棘意识吞了一,浑的肌都僵着,也不知现在是向后退开把人家从怀里放去比较好,还是先装个傻,清楚目前是怎么回事更合适,支支吾吾也不知应该说什么,于是找了张,吐了一句“鲣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