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质问,齐越又是怎么解释的——
说白了,无非是齐越的父母发现她父母不答应这门亲事,而且齐越现在岁数不小,他们不想他再耗去了,所以给他找了几个相亲对象。
现如今,齐越跟其中一个相亲对象打得火,另一边,又舍不得就这么跟程妤结束关系。
他犹犹豫豫,摇摆不定,妥妥一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程妤哭得伤心绝,席若棠听着,又急又气,恨不得将齐越胖揍一顿。
那么多年的,就换来这结果。
换谁谁不气?
从淮端了两杯来,置于茶几上。
席若棠端起前那杯,“咕咚咕咚”饮而尽,却还是灭不了心的火。
从淮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字正腔圆:
“刑法第二百叁十二条规定,故意杀人,以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节较轻,则叁年以上十年以有期徒刑。”
席若棠斜他一,神充满杀气。
从淮摸了摸鼻尖,钳结。
这一晚,大家都没怎么睡。
往后两天,天空飘起了小雨。
程妤因渣男劈而伤心,从淮的脸随天气变化而变化。
席若棠忽然成了这叁人小团里的主心骨,哄哄程妤,陪陪从淮,逗逗泥煤,简直是个温的小太。
她心累不已,无意间,同从淮说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不了解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也无法同受。但是,从淮,难今后几十年的雨天,你都要这样吗?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拒绝走来,也拒绝任何人走去。”
从淮沉默良久,合上笔电,转动转椅,看向倚着衣柜,站得歪歪斜斜的她。
他说:“我不知怎么走来。或许,也没必要走来。如你现在所见,我就算不门,也能工作……”
席若棠:“这跟工作无关,而是……”
“席若棠,”他打断她,睑垂,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攥成拳又松开,“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已经过得很好了。”
“现在这样,哪儿好呢?”席若棠说罢,想了想,换了说法,“从淮,我想跟你过得更好。”
他眨了,缄默不言,宛若一颗顽石。
席若棠败阵来,“慢慢来吧。今晚你想吃什么?我去。”
“棠……棠棠宝贝,”他结结地叫住她,顿了,忸怩,“说好一雨,就要给我一个吻的。”
席若棠一怔,她的确说过这话,可这两天因为程妤的事,她给忘了。
她上前两步,俯,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吻。
他没动,乖乖仰着,由她索取。
这个吻并没持续多久。
她正要,他却猝不及防地站起来,抱住她,弓着背,低着,贴着她的,在她的檀中攻城略地。
席若棠在他怀里,结束时,脑还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