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京治:“……”
“……打电话吧,木兔前辈。”
为什么?!
那这就更怪了啊?!
“赤苇!!你怎么在这里?!”木兔光太郎惊讶地瞪圆睛。
“什么意思?”赤苇问。
“前辈你应该不是跑到这边找黑尾前辈他们打球的吧?”
“现在是午六。”赤苇京治看着他,试图再看别的名堂,“木兔前辈,从您家到这边只需要四十分钟,两个小时已经够您打两场3v3了。”
赤苇京治:“???”
“唔,不像诶!”木兔光太郎老神在在地摸着回忆到,“那个女生走之前清濑还冲她笑得可开心了。”
他目光尖锐地盯着在自己注视神愈发慌张的木兔光太郎,愈发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三!”木兔速答到。
这要是个男的,他还能猜猜或许是小侣不合闹分手什么的。
没记错的话木兔前辈家可是在东京都东北边啊,大老远地跑到位于西南的宽政大旁边来是打算什么?
赤苇京治满脸写着“真的吗我不信”的质疑:“您是几门的?”
赤苇京治:“……”
“可、可我还没去找他们嘛!不算不算不算!赤苇你可不要去和监督告状噢!”生怕自己被行停掉一天训练的木兔光太郎煞有介事地说。
可木兔前辈清楚地说明了把清濑最鹤生搞哭的那个人是个女生——他还没大条连男女都分不清,这就让赤苇京治彻底迷茫了。
“就……”思考着该怎么向自家二传解释现状的猫鹰又扒拉起自己的发,“站的时候我看到清濑想上去打招呼,结果她在和另外一个女生说话。然后我想和她打招呼,刚好那个女生也走了,结果还没等我走近,清濑她!她就突然跑到路对面蹲来开始大哭了!”
仿佛尾羽着了火的猫鹰那般焦急,木兔光太郎呼地伸手指向街对面:“我一车就见到清濑然后一直跟在她后面!哪都没敢去!真的你信我!”
然而赤苇京治仍旧是那副“真的吗我不信”的狐疑神。
哪都没“敢”去???
跟着?
“难是和朋友决裂了?”他猜测着。
“啊哈哈哈哈……我也是散步哦!”木兔光太郎说完噘起嘴,噗噗地了两声很没准只有沫的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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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散到这里了……木兔前辈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我真的没有去打球啊!”木兔光太郎苦恼地挠了挠他用发胶支棱起来的。
清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