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艾瑞克而言,他早已明了,所有的甜都不过是包裹在封毒药外的糖衣,虽甜,但它同样致命,而他,早已不再是那个放任自己沉溺于虚幻的好之中的少年了。他……
即便那么很有可能会加速他们的死亡,但是,他们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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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还不是艾瑞克为之到动的,最让他为之动的是,他可以看得来灯塔的目的或者说是抱负,远不止于此——如果只是简单的满足于自保,他们大可不必如此麻烦。
艾瑞克不由了一气,这可真的是……
他本不该有此一问的,因为他本来就不应该对这乌托式的幻想抱有任何的、不切实际的期待,但是,当他看到安雅中、灯塔众人中如一辙的,跃动着、燃烧着的火焰时,他到了嘴边的讥笑不知为什么转了几转,偏偏化作了这句不轻不重的询问。
他早就已经过了会相信童话故事的年纪,曾经,他也曾一度认为查尔斯会成为他一生的救赎,他也可以在查尔斯的帮助摆脱过去的所有的霾,去拥抱未来、拥抱光,但……惨痛得令人不忍回忆的每一段过往无疑不再提醒着他——所有的好都不过是火柴之中的幻象,救赎或许是真的,但是好却不是他可以碰的真实——一旦他毫无防备地沉浸了去,当火柴燃尽的时候,也是凛冽的寒冬将要无地夺走他的生命的时刻。
什么人类召集令,什么灯塔,什么灯塔之声,这些东西都大可不必存在,他们完全不需要这些虚名与权力,因为在这个所有人都被哨兵得走投无路的世界里,他们本所掌控的权柄本就不是其他的组织或个人可以比拟的。而且,据他们所得的哨兵的逻辑规则,他们只需要悄悄缩起来,那么,在这个没有其他人掌握哨兵的判定逻辑的世界上,灯塔大可以在哨兵剿灭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人类目标之前安享太平。
此建立起了灯塔基地,使得纽约的幸存者可以免受颠沛离之苦,并为那些侥幸活来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普通人提供了庇护,这都是他们没能到的。
艾瑞克毫不怀疑,那对于等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但是显而易见的是,灯塔并没有那样的选择——他们选择站来,召集所有幸存的人类,无论普通人还是变人,他们不断扩大着自己的基地的辐范围,清扫净范围的哨兵,他们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威胁等级不变的同时也并没有因为畏惧外来者的加而引发他们在哨兵们中的目标等级的变动——他们是真的全心全意的在想尽一切办法来拯救人类。
“那你打算如何理人类与变人之间的关系?”艾瑞克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