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舟立刻附和:“对,今晚希言那对象一晚上没搭理希言, 希言还护得很。”
周宴立刻又指着许希言的嘴角告状,“希言那对象, 一都不怜香惜玉,你看他把希言亲的,破了都。”
许希言一愣,接而老脸没来一。
衍是爸爸那一辈的人, 不怒自威。
周宴说完,还不罢休, 朝庄之舟使了使。
庄之舟:“不仅护着,而且藏得死死的,我们都不知是谁。”
加上平时他许希言得严, 比许伯伯更可怕。
周宴:“应该的应该的。”
陈安衍走到许希言面前,手自然而然搭到他的肩上,将人往怀里一揽:“人我就先带走了,你们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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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衍看了周宴一。
周宴:“对,还说,说来会吓死我们。”
这局面, 仿佛他早恋被抓,还有一堆人来作证,恨不得把他卖得净净。
庄之舟还算清醒,明白胡说八没用, 怂地说:“衍哥,希言夺冠,我们给他开庆功宴。”
周宴:“对,估计是不够优秀,拿不手。”
庄之舟:“……”把这傻叉走。
陈安衍慢悠悠起,走到周宴面前,“你们有心了。”
庄之舟快咳破了嗓,才让周宴把到嘴边的‘象’字给吞了回去。
一直一语不发的陈安衍动了。
庄之舟立刻同起许希言来,就提他辩解了两句,“衍哥,希言有对象这个事,也不是故意瞒着你。”
看来许希言是背着全世界在谈恋,又忍不住暗戳戳在节目中秀恩?
周宴立刻接话:“对,单纯的庆功宴,没什么不正规的项目。”
两人看向陈安衍。
周宴:“说搞GDP, 这么晚谁搞GDP,都是搞对……”
周宴:“你看, 衍哥,希言还这么护着他, 希言估计被他吃得死死的,到时候希言怕是要受委屈。”
他一动,周宴他们就不敢动了。
……朋友?
陈安衍抬问:“许希言很护着他男朋友?”
许希言忍无可忍, “闭嘴吧你。”
许希言恨不得原地去世。
几人如捣蒜。
许希言看着这无法挽回的局面,已经放弃挣扎,酒似乎也醒了大半,生无可恋地站着。
周宴意识到自己的嘴差瓢了, 识趣后退一步,怂不垃圾站在一边。
许希言闭了闭。
陈安衍似笑非笑,可却一直看着许希言,而许希言则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