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没应,只闭挥了挥手,意思是拒绝了。
“什么人!赶给我去!”看守在刑台四周的官兵立将刀柄挡在他前。
“我看未必,她日日与我们在一,喝的一锅里的东西,就不怕毒死自己?”
那人被她们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只好挠挠:“我听说啊,这二殿手段着呢,这次六殿怕是……”
等她们一走,旁边人的脑袋又立凑过来:“你刚才说那二殿怎么了?”
“真是六殿的毒?”
女帝等人的队伍虽后发,到得却更早,正面无表地看着她一步步越离越近。
“吁——”
“这个老六,从小坏事尽,怪只怪这次她自己犯了这滔天大罪,没人能保得了!”女帝气得一拍桌。
“唉……”
来到跟前时,一众人等连大气都不敢,直到离开自己的视线,才敢小声耳语。
肃静异常的空旷场地外忽然传来刺耳的吁声,“嘎吱”一响,车急促停。
见她似乎彻底死了心,二皇女便也不再提,静静地摸索着手里的玉扳指,饶有兴味地看着场上的女被令跪在刑台中央。
他迈着莲步,直视着场上的女,定地朝她走去。
一阵风起,得女墨发飞扬。
她不肯再说,但周围人也已意会到,更有受过恩惠的当场叹了气。
何浅陌被两名材壮硕的女从囚车上带,双手反锁在后,慢慢走上刑场前的石阶。
“这个二殿啊,咳……”说话的人正好瞧见女帝和二皇女等人的轿从后过来,顿时吓得噤了声。
“母皇,咱们毕竟是同所生,真见不得六皇妹这副模样。”二皇女惋惜。
“母皇可要再与她最后说几句话?”
“快说快说。”
在侧,正闭假寐,虽囚衣加,却也难掩盖其本的翎羽气质。
一双素手掀开布帘,男整理了自己的衣裳,缓缓车,姿态一如谪仙般优雅,却没人发现他的在轻轻打颤。
刑场设在郊外三里地,周边煞气太重以至草木难茂、人烟稀至,靠近时甚至还能闻到血腥味。
男上仿佛有某力,一引住了周围百姓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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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当日二殿死也不肯吃那粥,你们说蹊跷不蹊跷。”
在元琪被抓那刻她就了然,曲槐心倒戈是装的,一切都是为了引他们瓮,可惜这一招却把自己送上了断台,二皇女嘴角不禁扯一抹轻蔑的笑。
“哟,这不是曲侧君吗。”二皇女本就注意着此的动静,这一看顿时来了神,“也是,总归要来看自己妻主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