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才取得这对失传已久的仙家兵,只是运气又不够好,因为她对于短刀的炼制和使用,都没有掌握髓。于是刘景龙就将书上的见闻,详细说给了陈平安。
一旁隋景澄满脸笑意。
后来顾陌和荣畅先后拜访过一次荷塘宅院,荣畅和刘景龙说剑,顾陌则是向刘景龙询问一些事迹传闻的真假。例如你刘景龙当真在金丹境界就击杀过那个元婴?你刘景龙是不是真的与那经山卢仙投意合?刘景龙一一回答,并无回避。顾陌听过所有答案之后,既心满意足,又有些失望。总觉得那几个师神不好,竟然会仰慕这么一个无趣至极的太徽剑宗修士。
陈平安和隋景澄反正就坐在凳上嗑瓜看闹。
在顾陌询问之时,听到了那个卢仙,陈平安和隋景澄对视了一。
顾陌离去后,隋景澄就发现陈平安朝自己使了一个神,她立即懂了,赶停嗑瓜,拍了拍手掌,就要向那刘景龙好好问一问,反正她自己也好奇那个经山女修到底好不好看,这一路行来,顾陌也好,小舟上那两个女修也罢,都不如她。
结果刘景龙坐在原地,闭上睛,来了一句:“我要修行了。”
又过了约莫一旬,夜幕中,陈平安差不多刚好彻底稳固了三境气象。并没有御剑如虹、雷声大作的惊人动静,荷塘对岸,悄无声息现了一个女修士,腰间佩剑。
这些天一直坐在那条凳上的刘景龙睁开睛,原本正在屋抄写经文的陈平安也放笔,走屋。
刘景龙站起,微笑:“见过郦剑仙。”
郦采摆摆手:“荣畅已经飞剑传信给我,大致况我都知了,那个名叫隋景澄的小丫呢?最后该如何,是要谢你们还是打你们,我先跟她聊过之后再说。”
郦采一步跨,就越过了刘景龙和凳:“你小竟敢拿太徽剑宗吓唬我,好你一个刘景龙。”
刘景龙笑:“什么时候我跻了玉璞境,郦剑仙可以照规矩向我问剑。”
郦采笑:“你等着便是。不过你要抓,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北俱芦洲,城杀妖一事,李妤那份,我得帮她补上。”
刘景龙想了想:“有机会的。”
郦采转啧啧:“都说你是个说话好似老婆姨裹脚布的人,山上传闻就这么不靠谱?你这修为,加上这脾气,在我浮萍剑湖,绝对可以争一争一任宗主了。”
刘景龙转望向站在一房屋附近的陈平安,陈平安轻轻。
郦采停脚步,看到那个站在不远的青衫年轻人:“你就是陈平安?”
陈平安疑惑:“剑仙前辈如何知我的名字?”
郦采想了想,给一个昧良心的答案:“猜的。”
陈平安也未多问,让路。
郦采一步跨屋,挥袖造就小天地。
隋景澄正在酣睡。
郦采轻轻坐在床,看着那张有些陌生的容颜。
她笑了笑,慨:“模样倒是俊俏了许多。”
接着又叹息一声:“就是有苦吃喽。小妮,不愧是你师父最喜的弟,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咱们啊,同病相怜。”
然后她似乎有些恼火,骂:“姜尚真这张破嘴!”
她双指弯曲,在隋景澄额轻轻一敲:“闭关了,都能给师父丢脸!”
隋景澄惊醒过来,发现有一个佩剑女燃一盏灯火,然后坐在椅上,面朝自己。
隋景澄坐在床沿,一言不发。
郦采说:“不用怕,你就聊聊这些年在五陵国隋氏家族的见闻。”
约莫一炷香后,郦采带着懵懵懂懂的隋景澄一起走屋。
郦采对陈平安说:“陈平安,此后隋景澄可以继续游历宝瓶洲,但是有条底线,不她认谁为师,哪怕你也好,其他人也罢,都只能是记名弟,不可以载祖师堂谱牒。什么时候隋景澄自己开窍了,只有等到那一天,她才可以自己决定,到底是在浮萍剑湖祖师堂写名字,还是在别祖师堂敬香。在这期间,我不会约束她,你也不可以再多影响她的心境,不光你,任何人都不可以。至于荣畅,会担任她的护人,一路跟随去往宝瓶洲。”
陈平安刚要确定所谓的心境影响,该如何“记账”,郦采已经有些恼火,大袖一挥:“算了,反正只要你们别床单,其余都随便了。”
说完之后,郦采直接御剑化虹远去,声势不小,看来是心不太好的缘故。
隋景澄两颊绯红,低,转跑回屋。
刘景龙忍住笑。陈平安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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