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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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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自然知是谁,除了他,再不能有谁敢事。

“相爷!”,云气得不轻,又想他昨夜明知今日她得登台,却还手没轻重,今晨还要人特意提一嘴,戏她一般,“台这么多人,相爷难不成是想人人都知这西芙楼是相爷的中之吗?”

主,我这就去准备着,姑娘好生歇息。”

忽然,当她挽着缎带过雅间,不知哪来的手猛然抓了她的脚腕,一将她从扯来,摔在踏上。

登台飞舞,双剑鞘,这一曲破阵曲曾是云在西芙楼名动天的开始,而今却有幸再舞一遭。

“确实用过了”,云被他中寒意吓得一颤,蹙了眉回他,“怎么,不信?爷自己的手,却不清楚什么时候能消?”

今夜是极重要的,是西芙楼筹划了许久的极乐宴,楼的座儿已经陆陆续续的上了人,台中间那的酒池里已经红的酒,上面吊起的一个个浮岛便是她今夜的舞台了。

季雍瞅她一脸疑惑,气不打一来,了两才将将平息来。又见她今日舞服打扮,这临时改曲的因由他自然也能猜得七八分,拉过她掀开领果然看见白皙颈间的青痕。

再等人将她从榻上唤起的时候已经日落了,换了舞服又翻剑来,稍稍练了练便到了晚宴时间。

原本预备的是琵琶行,需得她着飞天服抱琵琶跃在几个台之间仙女状,再落酒池中请来客上前尽。只是上青痕不消,事到如今是不可能再舞飞天了,便只能换一曲剑舞来代替。

他眉轻蹙,“我不是吩咐了叫上药?”说罢起就想门去找人,又被云拉着袖来。

却被季雍将话堵了回去,甩了她的手去掐她,盯着她睛问:“用过药了?你再说一遍?”

云抬看他说:“药我自然是用了的……”

说罢她便自去准备着了,云坐着贪了桌上两块心便也离开,回房中歇息去了。

数年之前,她不过罪臣之女,几经辗转被樊娘从乌泱泱一群儿里挑来赎回去,也修习琴棋书画、歌舞乐,学的最多的却不是这些。

乐声浩大,笑谈四起,酣畅淋漓。遥想经年,她也未曾料到自个儿竟有今日,自己也能得这京都城里号的魁。

彩缎在她四周飞舞,她垂眸瞧见人群如海,上面雅座里也有不少客官搂着自己相熟的角对饮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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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挨了许久,她才终于等来机会,登台一曲破阵曲名扬四方的当晚,也是樊娘为她择的开苞之日。

“你怕甚么,他们又不晓得程安排,自会以为这是你退场了”,季雍瞥她一,不顾云的反抗将她纳怀中,同别的雅客一般当她是个普通,啄了酒缠着吻了她才说:“你瞧,便是我这幕后之人,也只知你今夜要舞一曲琵琶行,却不知怎么改了兰陵王破阵曲。”

云微愣的看着他,不知他在意的是换了曲儿或是曲儿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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