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当然,”段又宁努力憋笑,翻到一页:“这个也很帅气,你小时候还当过护旗手呢?”
段又宁依言翻到一页,赫然是不宝剑的小王被怪兽们压在的照片,照片还有没对上焦,想来应该是拍照的人笑得手不稳了。
段又宁摇了摇:“不难受啊。”
“然后那把剑没有来,”祁然将埋在他肩膀上,闷声:“你翻一页。”
“不许再笑了,”祁然郁闷地将人控制住:“再笑我就要生气了。”
“你说了不会笑的,”祁然抬起,盯向段又宁:“说话算话。”
接过祁然递过来的相册,段又宁脆席地而坐打开封面:“而且我就不拿走了,你小时候的相册放在你小时候住的房间好的,我们以后回来也可以看。”
祁很好相,一顿饭吃的其乐,临近两的时候,祁喝了药回去休息,段又宁跟着祁然来到二楼他的卧室。
“这张照片好可啊,”段又宁刚想反驳他,翻到了祁然幼儿园文艺汇演的照片:“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开始演王了啊?”
“不是说好了不笑的吗?”
“您要是不嫌我们烦,我们以后天天来都行,”祁然打趣着开:“这一天天最忙的可就属您老人家了。”
“那你想上厕所吗?刚刚喝了那么大杯,你不觉得难受吗?”
刚刚四五岁的祁然穿着裁剪致的蓝燕尾服,抱着塑料宝剑站在一群怪兽装扮的小朋友中间,怪兽们都瑟瑟发抖,他却一脸骄傲的样,段又宁失笑:“小时候就这么傲了。”
“也不用,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段又宁边说边翻到了一页,看到祁然的造型后,终于知祁然为什么一反常态了。
“其实我从成年起就没怎么在老宅住过了,”祁然带着段又宁走卧室,将门关上:“不过红姨还是会每周打扫一我的房间,被床单什么的也都会给我晒一晒洗一洗 ,就连我离家走的那段时间也是。”
“那你想吃果吗?香蕉,苹果,猕猴桃?”
“还是粉的,还有小辫,”段又宁扶着祁然勉没有笑倒过去,又看了照片:“好可啊!”
“很你,”虽然就只是一顿饭的时间,但是段又宁能受到祁对祁然的关注:“红姨对你也很好。”
“我记得屉里好像还有一本相册,我拿给你看,”祁然从书桌上的瓶里拿钥匙:“不过都是很小的时候拍的照片,而且有些还杀特的,你看了别笑话我。”
段又宁伸手:“我保证不笑。”
“就你会说话?”祁睨了他一,拉上段又宁:“宁宁跟我坐,我们不理他。”
“知了知了,”段又宁轻轻撞了撞他的额,轻声:“就你会说话。”
“我不困啊,”段又宁以为他困了又不好意思睡:“你困的话就先去睡吧,我不打扰你就是了。”
“你困吗?要不我们先去睡个午觉?”
“你怎么......”段又宁笑得上气不接气:“是怎么说服穿这个的?”
“我们现在的房可以放我们以后拍的照片,”看着祁然在他边坐,段又宁轻笑:“虽然我不喜拍照,但是留着纪念也不错。”
“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吗?”段又宁偏看向祁然:“我可以看看吗?”
“哦,”段又宁敷衍地了:“那你气吧哈哈哈哈哈。”
“你怎么就开始和说一样的话了?”祁然佯装疼:“你不会也要开始嫌弃我了吧?”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祁然松开他,打开书架的玻璃门将照片都拿过来:“随便看,别说看了,你都拿走也可以。”
“是啊,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祁然轻笑着从背后抱住他:“遇到你也是。”
“好啊,以后每年我们都去旅行,我们就拍很多照片,等退休了一起慢慢回忆,”祁然将放在他肩上:“日常生活也可以拍,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值得纪念。”
“哈哈哈哈哈,”段又宁笑倒在他怀里:“我之前也没想到这么可啊,当时才艺汇演的时候面家笑的声音大吗?”
段又宁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房间的总布置很温馨,跟祁然别墅里的一片蓝不同,都是温的调,墙纸是印的,连窗帘都是柔的米白,铺着蓝碎床单的大床里面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办,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奖杯,中间穿着祁然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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