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倾诉(2/2)

她不是寂，她没有替人包庇过罪行，也没有害得人家破人亡，更没有拿过昧良心的钱逃之夭夭。但了这些事的人恰巧是她的母亲，是唯一护她的亲人，所以寂听没得选，也不想选，只能默默咬着牙、狠着劲，在寂植人的四年多里，拼尽一切，独自承担昂的医疗费、看护费、括一切零狗碎的生活费

寂听没有再往说，两只手抱住了江阔的腰，

说到这，寂听言语间比之前沉重了些。

“江警官，我说这些可不是找你报案啊，我妈车祸那案早就定了。”他突然温柔的动作让寂听有些无所适从，只好仰起脸看他，眉开笑地跟他开玩笑，示意他那都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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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这条捷径会让我遇见你。”

“我妈才卧床不醒的那段日，我怕那些人不会放过她，就第一时间办了转院来到江城，稍稍落定后，我又着脸去找了故人的女儿，她是我在景时最好的朋友，却也是我妈害得她妈妈但没办法，我需要盟友，于是我告诉了她日记中的真相，之后我们便一心找证据，查真相，她甚至为了那些烂事几乎葬送人生，可我们至今依然一无所获。”

索不想了。

寂听重新缩了回江阔怀里，脸也全埋去。她终于有个人，能让她随心所地倾吐些无人知晓的心事。

“遥遥无期的真相和逍遥法外的罪人就像是悬崖峭上艳绝的，我们都能看见，但没人能摘得来。不知从哪天开始，我有些退缩了，每个月为了凑齐我妈的医药费，我已经疲惫不堪了。”

“我这个人很讲义气的，既然是我把她害了，我也不会再给自己留后路了。我选了条绝了后路的路，但对那时候的我来说，是条捷径。”

时间太久了，以至于那些发生在故乡景的过去，对寂听而言，回想起来就像是上辈的事。

“说起来，我也跟你提起过那位故人，就是她教我的糟羹她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温柔、最漂亮的女人。可惜她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后来我才知，我妈是知真相的，但她沉默了，甚至带着我搬了家，远离是非，但很明显，那些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连记忆里的片段都是无声黑白的。

的确，与她接来要说的话相比，那真的都不算什么。

江阔垂眸看寂听，她就在他怀里，他只能瞧见她散的乌发中隐藏的发旋。

“可是，怎么办呢？我的盟友早就被我扯了泥沼中，她不来了。”

“因果报应吧。”关于寂那一辈的往事，寂听不想多说。

单是钱，就已经足够压垮她了。

她渐渐不愿再想太多，至少在心里，她想活得像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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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那场车祸是人为，她也早有预。当初她之所以带我从老家搬走，正是因为心虚愧疚。她愧对于一位死于车祸的故人，还有一段她不敢回看的往事。”

他看不见她的脸，却从她轻飘飘的讲述和模棱两可的话语中品许多无力与挣扎。

他不知该如何安寂听早已不可变更的过往，便伸手摸上她后脑勺，拇指轻蹭她的发旋，掌心徐徐向她传递度。

至此才消逝得净彻底。

“如果算了。”

倒不是她心宽广，懂得释然，只是时间真的过了太久，慢慢就让她有了那些都与自己并无太大系的错觉。

这几年的每一天她都过得太累了，她也想躲躲懒，稍微松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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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寂听说起了她的过去，江阔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与激动，他甚至眉心蹙，心沉默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