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燎缓慢摇了摇,说:“我只记得是谁,帮助傅家渡过难关。”
时濛“哦”了一声,仍是漫不经心的态度:“那现在有证据了?”
垂首的姿势让他藏在衣领里的脖颈来一截,白皙的,纤细的,傅宣燎曾暴力掐过,也吻过无数次的。
可他已经输过一次。
语言比文字有力量得多,其中的无条件退让更是昭彰无遗。
实际施以援手的是时怀亦,他只是蹭了个合同为自己谋利,严格说来,算是趁火打劫。
傅宣燎解释:“当年,原本就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的,只是机缘巧合碰到你,才先为主以为是你。”
傅宣燎在心里反复地、无声地质问自己。
他不打算再给任何人任何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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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前抱住这单薄的冲动即将攀至峰之际,他看见时濛扭,举着咖啡杯,仍是那清冷的声音:“喝吗?”
“没有。”傅宣燎如实回答,“但我知,你不会伤害我。”
几乎没有犹豫,傅宣燎说:“你不会的。”
被用生疏的吻喊作傅总,傅宣燎压低声音:“是我的错……”
得到肯定的回答,时濛先是怔了,而后扯动角,一个很浅的笑。
似是有所动,时濛眸光微颤,随即逃避般地敛了视线,看向岛台的桌面:“难你忘了是谁,用一纸合同把你捆在边?”
其实他很少笑,或者说很少因为开心而笑。就像现在,他清楚地知傅宣燎有备而来,怀揣着目的和计划,说不定连他动摇的时机都计算得刚刚好。
扬了扬手中的杯,时濛看向傅宣燎,笑容冷漠而讥诮:“你就不怕,我又在里面药?”
时濛被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得措手不及,半晌才再度开:“不是我还能有谁?”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更觉讽刺,“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所以傅宣燎想逃也在理之中,没有哪个心气傲的人甘心被束缚。
“那不是你的药。”
合同期抗拒执行义务,甚至恩将仇报反咬一。
时濛开始后悔提药的事了。
可笑的是,他提起这件事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激怒傅宣燎,借此他离开这里,最好别再现。
应该只亲吻的,他这么好,怎么会有人舍得对他不好?
“你那么好,我非但不知珍惜,还肆意伤害你,这也是我来到这里,要向你歉的第一件事。”他沉一气,“误会了你,还对你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对不起。”
如果是你,没必要选在那时候,更不会用那样龌龊的手段我就范——这是来到浔城前的那晚,傅宣燎想通的事。
傅宣燎不假思索:“喝。”
“而且,这不是帮助。”没等他说完,时濛接着,“是投机取巧占便宜。”
一次就够了。
网查了使用方法,把锅碗瓢盆一应丢去,了启动键,傅宣燎松一气,转过来,看见时濛就站在离料理台不远的岛台旁,摆上面的咖啡机。
他早该不在乎这些,更不该为旁人态度扭转和所谓的“真相大白”动容,可在当,他不得不承认原本平静的心绪起了一丝波澜。
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走向令时濛愣了一瞬,随即似笑非笑地哼一个气音:“帮助?原来傅总是这么对待提供帮助的人的。”
他一直在避免回忆过去,然而通往过去的门如同潘多拉的盒,一旦开启就牵无穷祸患。
而对于傅宣燎来说,则是一件幸
然而在时濛用正常人的思维终于想通的当,傅宣燎却说:“那也是我占你便宜。”
第43章
“我会。”时濛说,“五年前,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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