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祖父过几乎送命。
命运给我开的玩笑?
我本是能最大的敌人,现在却上他的脸,成为山寨版的能,并着他的父亲与母亲,刻骨地痛恨着所谓的蓝衣社!
也许,我就是鬼。
“现在,你相信了吗?”电脑屏幕上恢复了常青的视频,“至于那个夜晚,你和能在杭州的酒店里谈了些什么?又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人再知了。”
但我着急地嚷起来:“不,你们不是我的同伙吗?怎么会不知呢?”
“那个晚上以后,你就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你的电话永远是关机状态,我们不知你带着能去了哪里?直到两个星期以后——华金山,这个由你来说吧。”
常青在视频里遥控指挥,华金山毕恭毕敬地说:“是,常先生,在古英雄把能带走两个星期后,晚上我正好在杭州分院,突然接到古英雄的电话,只有断断续续几个字,大意就是‘快来救我’!我到非常奇怪,想到古英雄可能还在杭州,就跑到医院外面,正巧看到几十米外的隧,发生了一场严重车祸。我急忙叫人过来帮忙,发现受到重伤的能与古英雄。他们被迅速送到我的医院急救,但能很快就死亡了,古英雄虽然活了来,却陷度昏迷,面严重受损,确切说是毁容——古英雄是蓝衣社的社,我们必须救他!恰好,我在秘密研究人脸移植手术,而死去的能的脸完好无损。当晚我行手术,将能的脸移植到了古英雄上。”
“不!不要再说了!”
我站起来一把封住华金山的嘴,真想把他的脸撕来!
但南迅速住了我,仓库喇叭里也响起常青的声音:“贤侄!冷静!请冷静!”
“谁让你们这么的?还不如当场让我死了算了!”
在我疯狂地吼叫过后,华金山吁了一气:“对不起,古社,我也是于无奈。”
居然又有人叫我古社了!
“什么无奈?把我变成小白鼠的无奈?”
“首先,我们是为了你好,不忍心你成为一个被毁容者——你的父亲是蓝衣社的老社,若你变成了那副鬼的样,我就算死了也没面目再见你的父亲。其次,能虽然死了,但他上的秘密还在,我们必须让能活着——唯一的办法,就是由你代替他的份,当然这将取决于你能否醒来。”
“所以你给我安排了一个新的人生?”
华金山了:“事实上不但给你换上了能的脸,还给你的声带了一个微小的手术,这样就能使你的声音变得和能很像,加上你与能的年龄相同,形都很像,如此就天衣无了。我们又给你了一张仿真面,在死去的能脸上。当能的父母与你的妈妈赶到杭州,看到的却是古英雄的尸,与度昏迷中的能。”
“天哪,你让我的妈妈受了多大的痛苦!”
“可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害死了能,你将让能的父母受多大的痛苦?何况如果不给你换脸的话,你的妈妈见到的,将是一个被毁容的植人儿,她的痛苦将不亚于见到你的尸。”
“我害死了能?”
浑颤栗!我本来就是鬼,这一切的计划都是我安排的,我便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你的父母将你接回上海,自然还是在我们医院的上海总院。我说你的病例非常特别,得到了一笔研究赞助,基本减免了你的医药费。你昏迷了整整一年,通过脑电波扫描,发现你丧失了全记忆,而且不知何时才会醒来。”
“当我醒来以后,我就变成了能,而我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就像一个白痴!”
然而,华金山的这段叙述里,依然有些难以解释的伤,父母应该在获知车祸的第一时间赶来,这么短的时间之,他们是怎么到天衣无的?比如手术的痕迹。
沉默许久的大喇叭又开始广播,常青在大洋彼岸说:“对不起,古英雄,到现在才告诉你,是为了让你真正成为能,就可以发现兰陵王家族里的许多秘密。”
忽然想起能写给天空集团大老板的信,想起父亲留在大衣袋里的那封信,作为能我确实成功地刺探到了这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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