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我一句话:“爸爸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晚饭在压抑的气氛中吃完,一家三都没有说话,然后我回到了小房间。
心烦意的打开电视,却是最近很播的一个韩剧,整容痕迹明显的女主角,正与她的人和她的人纠缠不清。我茫然地躺倒来,就这么看了几个钟,其实一节都没看去——我这是怎么了?本来一直认为,沉迷于韩剧的都是些脑残,韩剧的制造者们更是脑残中的脑残,难我也加了脑残教的神圣行列?
夜,我关掉电视,却打开收音机,调到“午夜面”的频率……
第二天。
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将我从糊涂的磕睡中惊醒,回却看到老钱猥琐的脸,他诡异地一笑:“别害怕,侯总去总经理办公室开会了。”
“开会?”
心想以侯总的级别,本不够格去总经理办公室,难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会议?老钱回到电脑前,大摇大摆地看着票曲线图,尽起码已输掉了半房。
这几天我没事就上网查兰陵王的资料,虽然能够找到的资料有限,但我对兰陵王的故事已大为熟悉——至于那传说中的面,却未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再次登录“兰陵王秘密”的论坛,查看我上次发的帖:“我又回来了!”
面是“蓝衣社”的回帖:“不,你不是兰陵王传人。”
我的跟帖:“我是谁?我自己最清楚了!蓝衣社,你又是谁呢?”
现在有了新回复,发帖时间是昨晚23,依然是那个“令我不寒而栗的人”——蓝衣社:“对不起,兰陵王传人已经死了。”
这个回帖让我然大怒,蓝衣社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何权利说我已死?我能就是兰陵王的第49代孙,着神秘贵的血统,至少比你暗的id贵百倍!
但我不想在论坛里与他纠缠,当初蓝衣社是用站短信与我联系,并秘密地与我见面的,那么我可以“以其中之还治其人之”。
于是,我开站短信的功能,给蓝衣社留了我的msn,并留言——
“你愿意和我直接沟通吗?假如你是一个男人的话。”
发完这条站短信,心底忽然有了一丝畅快,一定要看看这个蓝衣社的真面目。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太平洋中医院的华院:“能,最近怎么样?”
“华院啊,谢谢你的关心,还可以吧。”我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不过,昨天我又短暂地昏迷了。”
“我就估计到你还会倒。”华院有些后炮,“这几天我们在分析你的况,觉你上还有些未知的异常。”
“未知的异常?”
我想到了自己的读心术。
“是,所以你必须还要一步的复查,周日有没有时间来我们医院?”
“周日?好的,我会来复查的。”
结束与华院的电话,我抓了抓后脑勺,觉得脑袋有些,尤其绪波动时,不是因为最近的工作压力,也与我心底的烦恼无关,更非神上的问题,而是来自的——难与我的家族有关?兰陵王传人!
想着想着竟有些急,匆忙去上厕所,来却在门碰上了莫妮卡。
“能!”
她瞪大混血的睛向我喊,仿佛是拦路抢劫的盗,我却低从她边绕过。
“你别走!”莫妮卡有些意外,却依旧追不舍,“stop!”
我却完全当作耳旁风,继续朝公司大门跑去,没想到她竟然跑到了我的前面,狠狠的一把抓住我的衣服领,警察抓贼似的将我推到墙上。
“喂!你什么啊?”
我惊愕地叫了起来,脑袋被砸到墙上嗡嗡作响。但面对一个二十的女孩,我又不能以暴力反抗,只能任由她的野蛮蹂躏。
“我最恨临阵逃跑的男人!”
莫妮卡完全不顾旁边有许多人围观,大家都目瞪呆地看着我们,同事们被她的泼辣震撼住了,也猜不透我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这就是你们国人的方式吗?”
“不,这是我的方式!”
而我近乎窒息地用最后一力气喊:“你快掐死我啦!”
“对不起!”她松开抓着我衣领的手,但仍挡着我狠狠地说,“能,请你不要逃。”
我像浮面的溺者,痛苦地剧烈呼,许久才说话:“你……你……不要再说了,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的,谢谢你上次在杭州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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