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我还带了糖糕来。”
凤怡双不便,虽不利于行,却能依稀识别灵气,以灵气之形来辨认周事,嗅觉也因此变得额外灵。他将茶盏推到江城梅边,江城梅慵懒地伸,轻巧地过凤怡的指节。
“不想喝茶?”凤怡笑,俯有样学样舐着她的耳垂,见她仍不松,探手掐了一她柔的腰肢,于是后便传来江城梅黏腻的吃痛声。
曼妙甜的香气从她松垮的发后传,凤怡试着去摸,是一柄工十分妙的钗。
江城梅仍在把玩着凤怡腰间的系带。凤怡常穿暗绿的衫,她轻轻来回着墨腰带,他周边的衣服便会松垮着皱成一团,隙中些许好看的致肌。
她还在不知疲倦地戳着他腰腹的肤,凤怡却不动声将那柄钗卷袖中。
凤怡后来常住在江城梅那屋,也算断了其他人对她的旖念。凤怡要她要得,从那日后,便不知疲倦般同她从床榻间落到宗门后亭的圃。
江城梅也不推诿,比起楚那般疯狂的不知餍足,凤怡实在是温柔贴的令人难以拒绝。
能与心中所好的人,升阶修行,不知自己以前怎么不能味其中髓。
这样的日她经常睡至晌午,百无聊赖。一日她端着镜对锁骨正描着梅的图形。后却猛地传来桌椅碰撞声响,她当是凤怡。毕竟他丢去了常人视力。
“师兄你小心,这边的件我还未打理好。”江城梅未回,自顾自说着话,继续抹着艳的胭脂。直到镜中清晰照那个人的模样,她手中小笔抖落至地,在前落一红的墨。
楚瘦的面颊印在镜中,银灰的瞳中张扬着贪婪。
“……楚。”江城梅皱眉,楚不应,只缓慢靠近,起她如缎的发,落暧昧一吻。
“城梅,我有新侣了。”他眉间俱是风快活的浪,眸中却涌动着让人信以为真的诚挚。
“她很,也很听话,不像你。”楚慢慢地替江城梅梳,再又端正她的,细细地将她的涂抹成诱人的玫红。
她就垂着,楚的手生得十分好看,珠圆玉的关节凝着生人勿近的剔透净白,修又似竹的指凛冽如刃。这双手曾带给她痛苦却又难以言喻的愉,推送给她无限如浪般的快。
如今他们二人已无契约在,江城梅同他已境界相似,不再会因武力不敌而受威压苦恼。
他们再也不用重蹈覆辙。那夜夜肮脏如牲一样不知劳累的苟合。
楚就同初遇般,带着些许狼狈和寂寞,化在星机阁每一个没有星辰的夜晚里,溶于那些暧昧肮脏的齿中。
楚的吻依旧蛮狠,他噬咬着江城梅的角,手从后背的系带中往上攀附着她瘦窄的蝴蝶骨。他摸着每一寸令他相思难捱的肤,最后竟是生生红了角,语气中带了些哀戚。
“你说说话。城梅。”他将埋在她前,嗅着他再熟悉不过的香气。
“我却是舍不得你。”江城梅的声音依旧清丽动人,只是楚喜仰时,看到她角涂红的艳妆容,上扬的眉带了陌生的妖娆和讥讽,他如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