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确实有人也会觉得这些毫无用。”
“白石羽是怎么想的?”他突兀地提问。
看着他手里的叉在几果间停留,她的一,“什么?”
“白石羽是怎么看待松本幸果的?例如对她偶尔不上课的行为之类的。”他抬看她。
“羽……”她故作镇定,小心绕开他的目光和话题,假装轻松,“羽认为在家政课好了糕去讨好男朋友的女生都很蠢,人生目标是家主妇因此上课格外努力的女生、为了提升标准奇妙的女力的女生都是脑袋有问题。她会乖乖上课但每次都敷衍了事,还会威胁我也不准认真。可我是真的很喜糕,不能好好对待原材料这件事,实在是……”
“我知。”
她愣住。
津田把草莓送嘴里,“喜甜的人会更无法允许浪费行为的存在。所以我能懂。”他看着她,“你不是很喜甜吗?刚才说的。”
防备着的心沉半,“嗯,是……您喜甜吗?”
“说不上吧。只是很喜果挞。浅见小喜吗?”
“果挞吗?还算可以。”
“你喜什么组合的果挞?除了单的以外。”
她不知对方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能从发现端倪的问题上绕开,多少废话和谎言她都能说,“……奇异果、香蕉、覆盆。为了颜好看,可能还会再选一个接近黑的果。津田先生呢?”
他不假思索:“奇异果、芒果、草莓,接近黑的果我也觉得应该要放一,蓝莓或者是黑莓吧。我不喜太甜,这样刚好。”
“听起来好像比我的要好。我次试试。”
意外地,他扬起一嘴角,“会很好吃的。”
某诡异的警惕心消散,犹疑过后,她趁机旁敲侧击:“津田先生……您是怎么知我的?”
他切分挞的动作停顿。
她对他是陌生的,但对方好像并不是,这到底是一职业的素养还是什么。还有刚见面时,他好像早已等待她许久,制渲染的陌生让她觉得咙发。
“你不想赎罪吗?或者……你不想报仇吗?”津田先生确实这么问过她。
报仇……
是因为之前查过她吗?还是……
找不到答案的恐慌让她不寒而栗。
刚才提到羽拒绝了他,那他还会再去找羽吗?
如果他还和羽有联系的话,这可不妙。
她等了多久才等来这个机会,现在的她必须要防止一切的节外生枝。
津田持久不作声,把问题抛回来:“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知。”
津田端起手臂,反着光,因此难以从她的角度看清表盘上的时间,也许很晚了,因为他很快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明明还没说什么。
他的划弧线,向窗外,“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