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中藏着不知所措。
沉恒迦回握住魏殊的手,定:“以后,就只有我们来守护将军府和妹妹了。”另一只端着蜡烛的手重新燃了金绡帐,并将床灯里的灯油泼洒在床榻四周。
他这次手极快,魏殊本来不来阻拦,火焰霎时疯狂吞噬着一切,双手握中,魏殊涩着嗓问:“为什么?”
沉恒迦带着他往外去,不敢再看被火焰包围的秦国夫人,一滴泪从他中落,落在地上溅起一丝尘埃。
“娘说了,要将她的尸首焚毁,苏蔷姑姑带云河去买了鲤鱼灯。”
鲤鱼灯很大很漂亮,却要担心它不小心烧起来酿成大火。
那是苏蔷在提醒他,要将秦国夫人的尸焚毁。否则好端端的,她为何要带云河去买鲤鱼灯。
离开了火场,夜已,秋居着的火肆意燃烧着一切,似要将黑沉沉的夜空也燃烧了一般。夜凉如,唯有恨与火是炙的。
将军府上安静得过分,任由女主人的住所在火焰中一一化为灰烬。
沉恒迦亲手了焚烧母亲遗这大逆不的事,心里并不好受,他和魏殊执手相握站在远,滔天的火势终于惊醒了该惊醒的人,人们扯着嗓奔走相告:“走了!快救火!”
沉恒迦和魏殊平复了一些心后,装作焦急的模样来指挥灭火,奈何火势已将秋居的主卧烧了个光,人们抢救了半天才将火势扑灭。
面对成为一堆废墟的秋居,人们嘘唏不已,京城里就算失去了男主人也依旧如日中天的将军府,富贵荣华将要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灰飞烟灭。
苏蔷让人哄睡了沉云河,在她房中还了助眠的熏香,沉云河睡得昏沉,本不知发生了何事。
秋居走这等大事,苏蔷作为府中最大的掌事姑姑,自然也要在场。沉恒迦和魏殊两个人双被烟熏得通红,瞧着十分可怜,倒也没叫人看异常。一众人谁也不敢踏成了废墟的秋居,生怕见到貌如的秦国夫人成了一可怕的焦尸。
沉恒迦吩咐不得有人,自己领着魏殊了废墟之中。里面的床榻早已烧成了灰,灰烬之中依稀可辨有一女人的尸,烧得面目全非。沉恒迦和魏殊咬着牙,耗费了极大的勇气才敢上前,但沉恒迦锐地从焦尸上残存的一些衣服料得到了一个足以让他发疯的讯息,这不是他娘的尸。
他从尸上把那一小块布料拿来仔细回忆,当时秦国夫人扯了被给他看上的痕迹时,他记得秦国夫人穿的是什么样的衣裳。
“这不是我娘,她穿的不是这样的衣裳,我娘被人偷走了!”沉恒迦大怒,一拳砸在烧糊了的墙上,烧糊了的墙瞬间碎裂塌了来,险些将沉恒迦和魏殊埋在底。
两个人狼狈逃开拍了拍上的灰土,魏殊听到这不是秦国夫人的尸,为沉恒迦终究是没有亲手将母亲烧成焦尸而松了气,疑惑:“为什么要偷娘的尸,火是我们的,我们一直在这里看着,并没有看到可疑之人。”
沉恒迦瞪了魏殊一,面上一闪而过的狰狞:“肯定是东钧那个狗才把我娘的尸偷走了,还换了旁人来鱼目混珠,我就知他不可信!魏殊,若不是你和我一起大,我此刻定会杀了你。”
魏殊被沉恒迦此时的模样惊得心惊,连忙安抚:“我永远和你是一边的,我发誓,一定会替娘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