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已为人妇多年,怎会不知这痕迹是何,在皇后中敢趁她酒醉时侵占她的人,除了这晋国的帝王,还会有谁呢?
昨夜发生的一切慢慢在脑海中还原,原来那本不是梦,她从不会醉到分不清梦与现实,肯定是昨夜的酒有问题,她才会稀里糊涂将魏珫错认成沉端,像个不知餍足火中烧的妇一般缠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
明白一切后秦国夫人的泪珠像断了线一般往落,她跌跌撞撞到皇后的梳妆台旁,走动间间火辣辣的疼痛,她羞愤得无地自容,想要摔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自戕。
铜镜刚被打碎,皇后中的夏姑姑与梅姑姑一直守在寝殿外,听见动静自然是上寝殿将秦国夫人拦了来。
夏姑姑为她披上外袍,半是劝半是威胁:“夫人,府中的孩儿已经没了爹,断不能再没了娘啊,沉家上,可全指望夫人你了。”
秦国夫人一愣,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想起一双与人的儿女,缓缓将那屈辱嚼成血,生吞肚。
“这番贞烈姿态给谁看?昨日不是你搂着朕,要朕这个好夫君狠命你么?”
男人的声音从寝殿外传来,正是了朝的新帝魏珫。穿着玄龙袍的魏珫独自一人踏皇后寝殿,他看着不过叁十几许,样貌并不算差,甚至可称得上俊,若不特意摆威严的样,看着倒像是风倜傥的富家公。
秦国夫人听到他这般说,心血直往上涌,羞恨得脸颊一片红,气得直发抖。
“你!”她目中皆是怒火,叱骂,“卑鄙无耻!竟欺辱臣妻之事!简直丧心病狂!”
魏珫奇怪:“不是你缠着朕在先,怎还恶人先告状了,昨夜我瞧你可是舒服得很,了满床。”
秦国夫人膛剧烈起伏:“若不是你药,我怎会……怎会……”
“你喝醉了,却怪酒中了药?”魏珫中是危险的光芒,“污蔑君上是何罪,不用朕同你说吧,阿玉?”
“啪——”听到魏珫用沉端才会对她唤的亲密称呼,秦国夫人忍无可忍将手里的铜镜碎片摔到了魏珫脚,摔得更为破碎。
魏珫几步走到她面前,狠狠住她的,面沉:“朕着你,你就是秦国夫人,将军府还是那个将军府。你若是惹恼了朕,沉家和苏家会变成什么样,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罢,魏珫甩开手,将秦国夫人推倒在了地上。秦国夫人狼狈倒地,衣袍散了开来,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肌肤上浅浅的痕迹,她慌忙掩住。
魏珫看了她一,意味:“遮什么,你浑上哪里我没有见过,往后坦诚相待的时候还很多。”言罢也不秦国夫人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转离开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