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绾仪呜咽着把肉棒含入嘴里,雪白的身子泛着春色,整个人爽的直哆嗦,玉势没捅几下,她就浪叫着高潮了,透明的水液从诱人秘处喷了一道出来,看的张管家红了眼。
这年轻姑娘是好,身段玲珑,叫起来都柔媚几分。
张管家的夫人陈氏是早年苏曼儿还没在侯府站稳脚跟的时候娶进门的,那时候他还在布商陈家做账房先生,陈氏便是这家的千金,上头有两个哥哥,陈夫人四旬得女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虽说家里经商并不显贵,但也是有几分产业在,如宝如珠养到十九岁都舍不得许人,叫这个空有一副皮相的破落户盯上了。
二人柴房私会被下人撞见,陈氏以死相逼要嫁,陈家父母无奈,女儿的名声也毁了,陪了些嫁妆便与女儿断绝了关系,婚后陈氏生了个儿子,月子里辛苦,操持家务容颜不再,后来苏曼儿被抬举成了姨娘,张管家也被安排进侯府鸡犬升天,甚至拐了自己亲表姐的女儿。
张管家思绪被沉绾仪的媚叫拉回来,他可不觉得自己负了陈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总不过要许人家,不如让他这个表舅先尝尝新鲜。
“我和舅母,谁干起来更爽些?”沉绾仪高潮过后软了身子,立刻缠了过来,压着臀把那还硬着的肉棒吞入骚穴里,逼问张管家。
张管家被那刚被玉势肏软了的穴儿迷了神志,才不管什么夫人不夫人,只一心哄着沉绾仪高兴:“自然是你,家里的容色衰弛,穴儿也早就松了,肚皮松松垮垮,哪及我的绾绾细皮嫩肉招人喜欢……”
他丝毫想不起,陈氏是为谁熬成这个样子。
沉绾仪见张管家为了她贬低自己的舅母,背德的兴奋也刺激了她,身上更卖力,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比那倚红楼的婊子都还骚上几分,嘴里什么腌臜话都肯说:“舅母的男人,我沉绾仪拿来一用想来并不过分——嗯啊好爽快,舅母您快瞧瞧呀,你的男人在入我的骚穴,不过是绾绾比您貌美年轻罢了,唔嗯入死我了,表舅,我要去向舅母告状——”??úщèищúЗ.c?м(rouwenwu3.)
张管家咬着牙顶胯,把小美人干的眼泪和淫液齐飞:“骚货,便去向你舅母告状,告诉她咱们也曾当着她的面,趁她熟睡苟合,那滋味,真真是绝顶。”
入了数百下,沉绾仪体力不支软倒在男人身上,撒娇道:“表舅从后面入我。”
言罢她便下来跪趴着摆成母狗一般的姿势,双手掰开已经被肏透了的骚穴,淫水自那洞口连绵流出,整个股沟都是水亮的淫渍。
男人最受不得这春光,张管家低吼一声,扶着肉棒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刚撞入深处,沉绾仪便哭叫着去了:“啊啊啊啊舅母救我,小母狗又被表舅干到丢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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