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走马观花般转过各种场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我更难受了,捂着胸口喘气,此举吓到了许伯卿,他把我拉起来,关切道:“是我吓着你了?”
我摇头:“没有,只是我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有时候想到一点会难受。”
许伯卿为我整好衣襟,揽进怀里:“纤纤,对不起。”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母妃纯贵妃被指控谋杀皇嗣,赐叁尺白绫,他作为纯贵妃之子,也禁足府中,非诏不得出。
我没有追问男人为何说出这句对不起,不知怎的,轻声说了句我不怪你。
他的手圈着我的腰,紧了紧。
“你想起来之前,我再不会这般。”
“……”我不知道回什么比较好,最后回给他一段沉默。
“纤纤,纯懿郡主的事情,我也会派人去查,你不要多虑,安心养好身子……”
他自顾自的往下说:“我不会放手,哪怕你是东宫太子妃,哪怕你是我的皇嫂,我也不会放手。”
我望进男人的眸子里,他眼神里有偏执和决绝。
“嗯,你保重。”我收回目光,在晚央的催促下,下了轿子。
刚到院里,晚央就小声嘀咕:“姑娘您在轿子里和谁讲话呢,奴婢叫您您也不应。”
我装作惊讶看她:“你听错了吧,我一直一个人在里面小憩,今日太早了些,有些倦。”
晚央也不再追问,伺候我沐浴之后,就服侍我补眠了。
洛仙阁。
沉绾仪恨恨地盯着案上那册女戒,方才是宫里的人送来,叮嘱她抄写百遍。
果然,她的好姐姐进宫,就是为了断她的念想。
沉纤瑜是怎么知道那穗子是她趁太子酒醉得手的?
春兰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欣喜道:“姑娘,好消息!”
“还能有什么好消息?”沉绾仪皱着眉头放下笔,径直给了春兰一个耳光:“不中用的东西,若不是你将穗子落在她的花厅,也不至于被人捏住了把柄!”
春兰捂着脸委屈道:“姑娘明鉴,真的是好消息,今日圣上急诏太子入宫,太子爷亲口说了要您做侧妃呢!”
“太子真这么说?”沉绾仪喜不自胜,传言都说太子宅心仁厚,总归是舍不得她这个花容月貌的女儿家受千夫所指的。
这么说,太子是认下了。
“沉纤瑜出身高贵又如何,我不信我只能屈居她之下。”在自己房内,沉绾仪褪去了那种柔弱。
“可是姑娘,太子到底对大姑娘不一般,您嫁过去恐怕也会吃她的苦头。”
“我自有打算。”
她想让沉纤瑜折在进东宫之前。
到时候,她沉绾仪乃是太子妃唯一的庶妹,父亲一贯宠爱她,抬为继室也未可知。
“让张管家晚上来一趟,莫要惊动家里其他人。”
沉绾仪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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