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记忆中某个世界,有一种说法:人在将死之际,眼前会浮现过往种种景象,是为走马灯。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但当白垩色少年亲吻着她的眼睛,当他进入她,当他喘息抖动着射出浊液,浓郁的岩元素力随之一起注入她的身体时,当她颤抖着,快乐地像要死掉时。
过往的种种画面,倏然在脑海浮现。
那些画面清晰又模糊,如记忆之海上漂浮的幽晦荧火,飘来撞去,争先恐后的从海面泛起,试图重新进入她的视线。
而最终成功的,只有那些寥寥却弥足珍贵的画面。
大半画面中,都是那个与她有着相似发色与面容的少年。
他们是互为半身的血亲,他们从降生起便形影不离,他们一起游历了诸多世界,他们曾经以为可以一直一起旅行下去。
直到那突如其来的分离。
哥哥。
于这记忆之海中,她看到他的身影。
于是她呼唤着他,奔向他,因长久离别而堆积的思念疯狂满溢。
可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被独自留在原地。
于是她哭了。
哭地毫不美观,涕泪横流,嚎啕大哭,简直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怎么了?」
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人影摸摸她的头发,「不是要找你哥哥?」
「走吧,我陪你。」
她恍惚,随即点头。
对啊,要找哥哥。
他要陪她一起吗?
有人陪伴的话,这场不知终点在哪里的孤独旅行,似乎也不那么孤独了。
好开心。
于是她破涕为笑,跟上他,任他紧紧牵着她的手,重新踏上旅途。
然后走过了很多地方。
听了很多故事。
遇到很多人。
也曾餐风露宿。
也曾落寞痛苦。
也曾放声大笑。
可无论怎样,他都陪在她身边。
餐风露宿时,他用他的披风为她遮风避雨。
落寞痛苦时,他用宽大的、足够将她整个拥进他身体的怀抱拥抱她。
放声大笑时,他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她,惯常冷淡的嘴角难得扯出小小的弧度。
无论何时,她转过身,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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