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奶奶又不舒服了,刚刚镇上的医生建议咱们到市里的大医院去看看,你去找找你爸爸,这几天不着家的今晚手机还打不通,真是……”
岑挽心点了点头,爸爸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晚上都在江元酒楼那里…她披上外套,酒楼不远,步行着过去十来分钟也就到了。
江元酒楼是镇里最豪华的酒楼,一般上宴请重量级的宾客都在这,酒楼古色古香,保留着古建筑的风貌,算是楼江镇的一景了。
挽心进去之后,看着一间间用木质格门分化错落的包厢,突然就想起她并不知道爸爸在哪个房间。
不过,如果是重要的客人,应该在最豪华的那间吧。江元酒楼顶层尽头的帝王包,有别于其他包间的厚重大门前,岑挽心踌躇片刻,还是决定推门进去。
只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进去,却发现…门内一片漆黑。
这,不在这吗?!
岑挽心有些疑惑的转身,刚刚将门拉开一道缝隙,外头的光亮方才倾泻进来,她却觉得身后传来声响,接着她的手便被紧紧的扣住!
门“砰”的一声关上,岑挽心被重新拖进了黑暗中!
“还真是,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哥,是个女人哦。”扣着她手的人冲着不远处道。
岑挽心有些慌,不安的挣扎道:“你们干嘛,我走错了。”
陈瑾轩却不管,提起她便放在了包间里大大的圆桌上,利落的褪下了她的裤子,探出手伸进了少女未经人事的甬道里。
岑挽心挣扎的更加厉害,下体的疼痛让她惊慌失措,她才想要尖叫,却马上被一块餐巾堵住了嘴。
“唔…”岑挽心蹬起双腿想要踹向身前的男人,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2ろyùsんùωù.??м(123yushuwu.)
反手摔了面前的女人一个巴掌,“要是再不安分,我就打到你安分。”
他的手指沿着甬道蜿蜒前进,时不时抠弄几下,指节时轻时重的顶弄着花穴的内壁,岑挽心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很痛,可是花穴里却开始一阵阵的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她甚至觉得那种酸涩的感觉让她很想抓住点什么。
“呵,这就骚起来了。”他的手指继续前进,待到感觉到那层薄薄的阻碍才停了下来。
“哥,看来你那搞笑的洁癖有救了,还是处。”男子戏谑的开口。
话音刚落,岑挽心便听到了轻微的衣物摩擦声,接着便感觉自己的下巴被重重的捏住,适应了黑暗,她已经可以视物,头被扭向一侧,便撞进了一双冷漠的眼睛里。
下身被重重的抽插了一下,岑挽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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