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几丝鲜红。
正痛,心里更痛,杜若莲不顾官阶有别,指着岳祺鼻大喊:“岳副统领,你什么?!”
岳祺双目着火,朝稳坐案边噙茶的卫钦一偏,:“替你丈夫疼你。”
杜若莲忙看向卫钦,惊恐又不解,“他什么意思?”
“就是武将大人说的意思”,卫钦如往常那般浅笑盈盈,托腮歪,满目看着她,“他可是为夫挑细选来伺候你的,你看他那话儿多壮,定能让你仙死,不喜吗?”
杜若莲被问得哑,说喜,那和妇有何分别,说不喜,那是忤逆卫钦。他这番折腾是真想弥补他不能行人事的缺,还是只为羞辱?让她在丈夫底与他人合,被上弓时或反抗不得,或沦陷其中,神创痛与快活织,羞耻难过又无法逃脱。
在杜若莲心里,后者更可信,也许他就想看自己那样,先前百般贴柔皆为故作,骗她松懈、哄她顺从罢了。
皇帝的千里怎会真疼皇后派来的小地听兽。
想看她抗拒凌辱的样么,杜若莲偏不从他心意,既是夫君送上的壮男,那她便好好享用这份刚,再痛也表现得受用,偏不让他看一丝不堪。
丢开被,杜若莲重新躺好,脚一勾把岳祺盘至间,朝他张开怀抱。
岳祺火上,不假思索压过去,在颈侧前好一通啃啄后,扶稳,驱直。
这痛胜过先,痛过之后是满满饱胀,某些东西似刚解封印的妖兽冲外,杜若莲也说不上来什么觉,死死搂上的岳祺,听着他失控,涨红脸,偏冲卫钦一笑,滴滴说声:“多谢大监。”
似豁然开朗,卫钦松了气,宽笑:“那便好好享受,寻常女有的快活,我家若莲也要有。”
快活倒谈不上,岳祺受不住窄,仅在她上起伏短短一会儿,杜若莲未登极乐,他就嘶吼着了。
卫钦很不满意,拧眉嘁声,“都说了,别里”。
说着他起往床边走,杜若莲抬手猛地一拽,床幔落来,半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