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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砚齐沉默不语,即使握拳都难以控制住搐的手臂。
“我,我你们妈的!白狼父俩没个好东西,你怎么不去死呢,我你妈!脏东西、脏东西!”
手中一松,钟砚齐脱了力,跌坐在地面上使劲息。
“啊、啊——我杀了你!”她见准备好突袭的凶被轻而易举挡,立刻恼羞成怒地声喊叫着,扬起手就挠向钟砚齐的脸。
周围人叫唤着四散开来,站得远远避开,偷偷地报了警。
咚、咚。
他低声喃喃着,着了似地沉浸在要让对方闭嘴的梦魇里。手上用着最大的力气,再的东西碰到泥墙也要脆弱地四分五裂。
他再次提起她的,一地把她的脑袋撞向的墙面。
我不是脏东西,你才是,我不是脏东西——
他扯起女人的发, 将她一把拽起来甩在墙边。女人还要继续辱骂,钟砚齐听得烦躁,只想堵住这张嘴。
过去和前的景象渐渐重迭。
她表癫狂,接着无遮拦地说很多肮脏话语。
周围有几个路人凑了过来,围观着酒吧门的这场闹剧。
闭嘴、闭嘴。
“白白对你好了,恩将仇报的狗!我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想着来害我!”
“别打了,七哥!”遥远的声音传来:“再打真的人命了!”
“脏东西,你这个脏东西!”
没错,自己要阻止她,必须要阻止这场横跨十几年的悲剧。
“你知我这些年在哪里吗?”她的手在男人绷的腰线上抚动,如同蛇信般吊诡。
“现在满意了吗?我也染上脏病了!”女人狠狠地仰瞪着他,大片白,看着十分可怖。
他靠在李靖上,良久才抬起。
一瞬间,钟砚齐回到了密闭着的暗房间里。成年后的自己就站在儿童床边,睁睁目击穿着红裙的女人压住了那个6岁的小男孩。她急切地亲着、哄着乖孩,一双若无骨的手探了彩的睡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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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力气毕竟小,怎么疯都难以和男人的力量相抗衡,很快她的挣扎就微弱来。
“呵,你还真是有个好爹啊。”她说:“他倒是记仇,蹲了这么多年终于蹲到我离开军哥,居然立刻找了个得了脏病的狗东西去嫖我。”
钟砚齐的动作激烈得几乎要拦不住,李靖死死抱着他的腰,将人扯开。
女人面更加狰狞,猝然伸反背在后的右手。
“咣当”地一声,剔骨刀掉落在地上。
脑里的小锤开始一敲击着。
女人拳打脚踢地招呼到男人上。
“杀人啦,杀人啦!”
大脑正钝钝地痛着,钟砚齐恍然醒过神来。
床架在微小的晃动,每一声吱嘎声响都印在脑海里。
直观的刺激是压垮他的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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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给我闭嘴。
钟砚齐看到那把刀,只觉得有一弦倏忽崩断,连小锤也不敲动了。脑海中瞬间静谧来,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
小锤越敲越快,逐渐分不清节奏,只能受到密集的刺痛传来。钟砚齐轻轻晃了晃,吐一浊气。
他瞬间握住女人袭来的手,另一只手拽住了她剪得极短的发。发丝在手心中磨得发,钟砚齐使劲攥了攥,心瞬间涌上淋漓的畅快。
余光捕捉到反来的亮光,钟砚齐的手微微一动,条件反的格挡了一。
手上、路灯上都是鲜红的血,那个女人斜斜地倒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