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顿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你们自觉吧。」
灼的与富有技巧的手指离了她们的,再也没有那两枚已经得不堪目的中。
娜不得不再次说:「请公爵大人……。本皇。」
这副,上淌着彼得家族血脉的她并非那对事一无所知的千金大小,很早以前她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自的技巧,知怎样用手指满足自己,可同样是手指,父亲的指却像施加了某法一般,轻而易举地撩起她的,甚至发掘几她自己也不曾知的,这简直……。
明顿:「噢,忽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赶着回去理,我看今天就到这吧。」
娜与绮顿几乎是条件反般同时异同声喊:「不要停,继续来啊!」
女皇陛都这么放了,当女儿的绮顿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抓住父亲的右腕,让那两把她玩得仙死的指再次自己的中。
娜与绮顿心中懊恼,什么叫到这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把玩女皇和女儿说得跟品尝咖啡一样平常,难女人在他中只是的吗?心中不忿,娜嘴上却是断断续续说:「本皇觉……。觉得……。公爵大人……。可以再一会儿……。」
绮顿用她那略显稚的嗓音回应着女皇的叫,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却作为少女的天真,接受自己已经被调教成工的事实。
明顿公爵舒畅地享受着女皇与女儿的侍奉,笑吞可掬,贞的名门少妇可以沦为,骄傲的圣级女可以沦为,调的亲生女儿可以沦为,贵的女皇陛可以沦为,那么……。
娜与绮顿舒了一气,然而等了半晌,后边却好像还没动静?如果不是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掌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她们几乎都怀疑明顿是不是已经扔她们不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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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纵使已经脱离她掌控地迭起,绮顿的心仍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向女神的凋像祈求原谅,她毕竟从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就算被调教多日,在女神面前与父亲这事还是逾越了她的底线,让她快乐地羞耻着……。
绮顿默念:「无所不知的女神啊,请宽恕我这个不洁的信徒吧,嗯,嗯,啊,啊,我只是个遭受蒙骗而误歧途,啊,啊,我并不愿意在您面前摆这放的姿态,恳请您……。恳请您拯救我的灵魂,我……。我再也不想这么舒服……噢,这么痛苦地与父亲了……。啊,啊,去了……。又要去了,来了,绮顿边又要贱地来了,噢,不,女神在上,请相信我,我不想,啊,啊,我真的不想这么痛快地!」
绮顿也附和:「为主人侍奉,是……。是女儿的职责,主人最近公务繁忙,应该……。应该在女儿上多放松一。」
当挤最后一滴,娜与绮顿汪汪叫唤两声,继续乖巧地沿着园的小路向前攀爬,明顿捋着须,笑了一笑,像极了一个遛狗的
简直就像父亲在亲手教导自己这个女儿应该怎样去手,她清楚地觉到私在狂,比起自己的纤纤玉指,自己的似乎更愿意被这个恶般的男人捣,的背叛让她倍挫败,像夏季的细雨般淅淅沥沥持续洒落着,像极了家中的园丁们提着壶浇丛的样。
赤的女儿又一次被父亲的手指穿了蓄满的堤坝,洪再次淹没了绮顿的信仰。
女神呢?女神可以沦为吗?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神殿后那个静谧的园,还是园中那颗耸的橡树,人族的女皇陛与彼得家族的四小,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混杂着白浊的,在树上留耻辱的印记,隶项圈上引的黝黑细链,依旧拽在明顿手中。
娜羞愤:「我们都这副模样了,难还不够自觉么!你到底想怎么……」
话音刚落,大小女彷佛意识到什么,双双尴尬地别过臻首,红彤彤的脸颊上浮起一阵古怪的羞涩。
当女皇与少女还在为沉浸而自责时,忽如其来的空虚却猝不及防地袭向她们的,彷佛女神真的聆听到她们的告解,制止了明顿公爵的暴行。
秽的诗歌再度奏响,大小人,争相唱,竞相,只是这一次,她们再也没有乞求女神的宽恕……。
女皇陛忽然明白了明顿的意思,抿了抿嘴,右手探,握住那曾夺去她女的,缓缓地,屈辱地填自己的中,然后自觉地扭起了曼妙的蛇蛮腰。
明顿:「唔,既然你们两个这么不要脸,那本公爵就勉为其难再一会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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