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不动声,仔细观察着周围,没有任何事先约定,昨夜大伟约人易的消息他送不去,不知警方会怎么布置。老刀的话表明了警方会在船上动手,这个安排很合理,万一发生枪战能尽量减少无关人等的伤亡,他也绝对不会让老刀冒这个险。但大伟生多疑狡诈,把人分成了两批,货在后那批人手里,看形他要先上船看过才肯安排易。如果船上的警察沉不住气,打草惊蛇就糟糕了,不但拿不到赃,还可能惊跑了剩的亡命之徒以及那个女毒贩。
“不可能,他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他绝对有问题!”李激动起来,往前走近两步,“就是你对不对?!顾景生,哈哈哈,没想到在这里被我撞到了吧,你是不是——”
“吴筱丽,你个婊养的——”李愤怒地骂,声音混不清,倒糊了一嘴
老刀远远地朝景生挥手,他脚边堆着一摞蛇袋,里不知装了什么鼓的。
“哥,那边来的是王么?”景生搁手里的蛇袋。
大伟看了看手表:“切,女人就是小家气,让她三刻来,她偏要提早,格局太小,难怪一直不版纳。”话虽这么说,人却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大伟顿了一秒,景生从来不在易中多话,突然冒这么一句怕是知了什么。
“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说好七筒,怎么一都没有?”王皱起眉,疑心顿起。
“人生地不熟嘛,你放心,我在这里呢,还能跑了?”大伟的视线落在了李上,又回看了景生,“怎么?熟人?”
“,给你哥开个箱看看。”王笑着吩咐。
两厢一打照面,景生就觉得对方有一个年轻男人看着很是熟,他本能地错开半步,借阿海大的形遮住自己。
“为什么不敢给我们验钱?”景生抬冷冷地问王,“李老早就在上海警察的线人,找到过,拿了两百块奖金,你们没人知?他打伤了人该蹲五年明年山,怎么跟你们一起的?”
大伟提起蛇袋闻了闻:“这里是烟丝还是烟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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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船上都安排好了——怎么就只有你们四个人?”老刀扭看了大伟一,“还不走?”
王脸一变,上打量了景生两,摇:“不能,你认错人了吧?这个江东很猛,很凶恶,亲戚朋友们(其他毒贩)都听说过他的大名——”
“我信你,你怎么不信我?大不了不要了。”王摇。
景生猛然想起这人就是害死姆妈的那个鬼女人罗珍的儿李,当年在校足球场上,他曾经假装被踢中要害狠狠反制过这个赤佬。
“都准备好了?”景生掂了掂蛇袋的分量,很轻。
大伟笑:“放心,我们不是这人,香烟我们不碰。”
“把这些搬上中间那条船,船挂了两个橘红救生圈的,走吧。”
李呜咽着想反驳,却被景生的手捂着半张脸死死在了石路上,本张不开嘴,心里却惊骇绝。他在市西足球场被景生修理过后,不敢再去找景生的麻烦,却以医药费为由敲诈了向群中学那个学生好几笔钱,不想对方最后忍无可忍报了案,三千块算大案,他因此被抓起来劳教一年。来后,他跟吴筱丽谈了男女朋友,在五角场附近找了个清吧临时工,因为经手□□又被抓了起来,他主动给警方提供线索,警方缴获了几十克□□,负责他的缉毒警私人给了他两百块让他报个班学个技术。他只跟吴筱丽炫耀过那是警察给的破案奖金。
李盯着景生半晌,忽地睛一亮,凑到王跟前嘀咕了几句,边说边瞄景生。
“老板的东西,我们不里是啥,送到算数。”老刀有张地瞪了景生一,“你们不要打这批东西的主意!”
其他人睛还没来得及眨,就见李被掀翻在地上反绞了双手,被景生单膝压得死死的,再怎么扑腾也没用。
货船挤成一堆,上百个工人不停地卸各建筑材料,又把建筑垃圾运上船。
李嚼着香糖,吊儿郎当地把手里装了钱的小箱朝向大伟打开,随即迅速合上,盯着景生喊了一声:“哟,这位兄弟,看着很熟啊,以前见过?”
王听了大伟要验钱的要求却冷笑起来:“都没看到一,却要翻我家的米,这是朋友还是仇人?”
大伟也笑了起来,笑得温和又客气:“我老的好名声,你不信么?”
景生却低声:“验一钱。”
景生淡淡地扫过他一,没接话。
王一伙人静了静,一个寸男犹豫了一瞬,低声说:“王,以前是说他本来得蹲五年,后来装得表现好提前两年了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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