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丢我啊——你敢丢我,我咬死你。”
“赵佑宁,你怎么来找我了?”
“赵佑宁……呜呜呜呜呜。”
风歇雨停,不知过了多久,天转成鸭青,斯南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人垫上。
“我腰真的断了,这次你无论如何得负责到底,我这辈只能靠你了。”赵佑宁垂眸看着压在自己的斯南,说得淡定又定。
第449章
斯南双手着赵佑宁的一撑,“嘭”地撞在了车上,车都摇了摇。
两人都疼得“啊”了一声。
斯南赶狼狈地一抬膝盖,想找个地方撑住自己,这赵佑宁连“啊”都“啊”不声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闷声问了一句:“你是想毁尸灭迹?”
斯南膝盖在他间,双手撑着驾驶座靠背,像个弓起来的大对虾似的企图尽量离赵佑宁远一,绒绒的卷发掉落去,全扫在赵佑宁脸上。
“咳咳,我怎么你了?”斯南定定神,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理直气壮气势汹汹一些。
“该的你都了,不该的你也都了。”佑宁眄着她没好气地说。
“我——是不是亲你了?”斯南很疼,到这会儿还不相信区区两筒米酒就把她放倒了,只依稀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大概亲了他两三?四五?也许是六七……完了,她竟然酒后染指了赵佑宁,还是在找景生的非常时期里,简直堪比趁老婆怀去轧姘的狗男人,一想到这个,斯南羞惭加:册那,我还是个人吗?电光火石间,视线落在赵佑宁的脸上,不由得又想:如果姘是这家伙着这张脸的话,她貌似有可原?
“亲了,”“姘”赵佑宁毫不客气地打破她的保守幻想,“亲了脸,亲了嘴,哪儿哪儿都亲了,搪都搪不牢。不但上嘴,你还上手。”
“我?我还摸你了?”斯南气势更弱,男人轨应该打男人,所以她了坏事当然也不能从赵佑宁上找理由,于是只能讪讪地探究自己还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
赵佑宁抬手从一路顺去:“从摸到脚,哪儿也不放过——”
斯南赶把他的手压在了小腹:“到到到此为止!”
佑宁眉一挑,刚要开,被斯南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斯南尴尬地笑了笑:“我肯定到此为止了吧?你也到此为止算了,你挪一挪,让我好动一动,我们还是先要想办法开车对伐?”她重心全压在赵佑宁小腹上,不但疼,赵佑宁憋了一个多小时的急差被她压来,意识就奋力揪开她,结果斯南整个人“啪叽”又压回了他上,随后他的某又毫不留地被了一。
“哎哎哎,侬撒呀?侬覅动呀,让吾先起来呀!”
“对勿起对勿起,吾是勿当心,才踢着侬伊额地方额。(我是不当心才提到你那个地方的)”
“有噶痛伐?侬覅装腔哦。(有这么痛吗?你不要装腔。)”
斯南毫不留地从赵佑宁上连带爬地爬回了后座,惊魂稍定,呼了几,探了探赵佑宁的表,见他好像真的很痛苦,又担心起来。
“侬没事伐?哎?”
“吾要车。”赵佑宁挣扎着想直起去拉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