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武两的钱啊,你一定要,之前的不是都被偷掉了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呐,看看,这是香港最时髦的款式。”
“神经病,”顾阿婆笑着骂她,“我要时髦什么?空心的还是实心的?□□呢?拿来我看看,我要称的,你们别给人骗了。”
众人哄堂大笑,景生真的拿了电秤来让顾阿婆一一称过。
西也收到了礼,一盒西洋参。
“没事降降火气,覅天天更年期面孔,吓人的。”南红送礼也送不好话。
西冷笑了两声,任由顾阿婆代她放好:“真要谢谢侬了。”
赵佑宁这个编外人员没收到礼,南红几就看了苗,笑眯眯地跟他说:“趟少不了你的啊。”惹得西又疑神疑鬼起来,盯着佑宁和斯南看了半天,看不什么,只好作罢,又暗自思量若是赵佑宁这样的男小伟倒也算得上斯江,就是不知赵佑宁姆妈的神病会不会遗传,完全没想过她在别人里也是有病要吃药吃不停的“病人”。
就这么折腾了几个钟后,打麻将的打麻将,吃宵夜的吃宵夜,轧讪糊的轧讪糊,闹腾到半夜三多,赵家三兄弟决不肯跟南红去五原路睡,景生只好把顾东文的床搭来,四个男人挤两张单人床,为了并睡还是靠脚脚靠地睡,三兄弟又吵了一刻钟,最后石剪刀布决定了搭,才爬上了床,上了床还不太平,又盯着着景生问他怎么追斯江的。
“阿哥,你跟斯江明天真的要去领结婚证啊?带我去伐?”
“阿二侬去撒?当电灯泡?”
“我参观参观,还没去过民政局。”
“册那,参观侬只,没看到小阿姨只夜壶面孔啊,有吓丝丝。”
“伊还能哪能?”阿二不以为然地把床架拍得嗙嗙响,“景生阿哥,快港呀,侬哪能奈阿拉斯江追到手额?(你怎么把我们斯江追到手的?)”
景生抬手关了台灯:“睏了啊。(睡觉了啊)”
阿大阿二阿三开始自编自导自演,笑得两张小床抖个不停。
景生背过不睬他们,嘴角却禁不住上翘起来。
——
斯南他们一早各自去上学,斯江和景生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婚前检,才发现顾家的本上景生那一页不见了。
混了几分钟后,斯江立刻想到了原因,她简直不敢相信西会用这低级的手段,但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对,是我撕掉的,我不同意你们领结婚证,死也不同意。”西坐在铺了羊毯的竹躺椅上,腰背得笔笔直,对着电视屏幕面无表地回答,电视机虽然开着,却一声音也没有。
“算了,我去补,没事的。”景生拦住红了的斯江。
西抿了抿嘴,扬了扬:“我不同意。”
顾阿婆颠着小脚跑到她面前:“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好得这事的?我同意,你大哥同意,陈东来也同意,你自说自话什么?我看你脑坏掉了,景生跟斯江多好!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呀顾西!”
“姆妈你不懂,”西的微微偏向右边,又迅速扳正,“我自己去景洪跟大哥说。”
南红“啪”地一声把筷拍在了餐桌上,霍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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