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2/2)

他偏过问小孩儿：

但是为什么？

“杀了人也能成佛吗？”

他的思绪被倏然打断，冰凉刺骨的井如同浪一般，顷刻间燕北声淹没，耳朵，还有睛，上的任何地方，他突然觉得上很，像是火在烧，一会儿又觉得很冷，冷不断错，托着燕北声缓慢坠。

小孩儿愣了愣，盯着洼，从里面看见老人的倒影，从未想过，这将改变他全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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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火是你放的吗？”

小孩儿低着，拿着树杈往洼里扫了起来，可有可无地了。

是的，燕北声皱了眉，还是确认，是悲悯。

“十三。”

燕北声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是死了。

但他隔着冰冷的井，无意识沉的同时，终于第一次看清了这个故事的全貌，燕北声是戏中人，那个洼像是万开始的窗，他看见自己第一次上山的场景。

“能，”老人摸摸他的，这一次小孩儿没躲，听见老人缓缓开，“鬼佛亦是佛。”

说不过是可有可无。

提行使捉的是煞，带到司后有的了狱府，有的遁了空，还有的留在司，积满德后归回，可惜这样的人少之又少，燕北声算其一。

后来他才知，这老人叫华光，是司最早的始祖，开山之辈，那天碰到自己，只是一次提行。

那个老人蹲在自己面前，抬手准备摸一摸自己的，但被自己躲过去了，老人并未气恼，而是笑了笑，问他多大了。

然后等他回到司，那个无边无际却辽阔得近乎孤寂的地方，华光会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

小孩儿也不抬地说：

只是他与其他人不一样，燕北声来到司以后，并未像其他提行使一样穿过冥域，往返于尘世之间，相反，他绝大多数时候于眠，没有记忆，他也不知自己了些什么，又梦到些什么。

“我看你既有慧，又有佛，如何，你可愿意跟我走？若是时运到了，便能脱离苦海，立地成佛。”

很熟悉，仿佛只是刚刚发生。

他再一次看见了那张苍老可恶的脸。

他没注意到老人的笑容再一次放大，只是听见老人和蔼可亲的声音，对他说：

“十三啊，十三是个好年纪，”老人始终笑着，他看着两人后熊熊燃烧的大火，混合着很多人的尖叫声，像是地狱。

他只是在翻坠落的同时，瞥见小和尚的脸，隔得有些远，并不清晰，但他第一次在小和尚的脸上看到悲悯。

“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