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节(2/2)

姜荞见他这样，气也顺了，还为他说话：“那也不能怪你，毕竟憋了两个月了。”

她不敢说，可有人敢说。

后面的车也在慢慢行驶着。

“那是因为阿启不让人心。”

顾文礼蹙眉告诉她：“你喝完酒会耍酒疯。”

顾允之：“哪儿吵着你了？”

他开始说教：“你虽年纪尚小，可凡事也要有耐心。”

顾文礼正低梳发。不是给自己，是给女儿梳发。

许筠：“这……这不可能吧。”

明明顾允之上车后，一句话没说。

顾允之：“我有错。”

“今儿一早你娘了你几回？你嘴里应着好，却是倒就睡，等车都备好了，要发了，你匆匆忙忙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怪谁？你启哥哥一早就已经练了三页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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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儿，姜荞连忙换了笑脸：“欸，怎么了阿启。”

一晚上，一晚上都没有休息，所以她在补觉。

外人声鼎沸，躺在顾允之上的姜荞醒了。

姜荞：“你人小，翻书的声音小，吵不到阿娘。是你爹，你爹人大，他翻书动静大。看看，我们阿启多懂事，你爹爹一也不如你，他都不愿反省。”

虽然顾启年纪小，还听不懂，可顾允之还是看过去：“闭上耳朵。”

对面的顾启一顿，慢慢抬。

顾文礼给女儿梳完发，沉沉看向她。

顾央最怕的就是顾文礼了，因为她是姑娘，家里谁都着她，除了顾文礼。就连最是严肃的祖父看见她，都是笑呵呵的。

因为之前有一次，阿娘起晚了，没来得及梳。阿爹一句话都没说！

许筠觉她有抬不起：“再说了，喝醉酒时说的话怎能当真？”

顾文礼什么事都一丝不苟：“别，慢工细活。”

顾文礼：“我昨儿去接你时，你猜猜你了什么？”

“你翻书吵到我了！”

他嗓音低来，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嗓音：“夜里没忍住。”

许筠：“有什么好说的，我又没伤天害理的事，我爹都不我喝不喝酒。”

“怎么可能！”

顾文礼：“你昨儿找余小喝酒的事，想好怎么同我说了吗？”

她这会儿又酸又累，瞪了顾允之一：“你吵到我了！”

许筠被他带偏了思路：“所言有理。”

“爹，好了吗，好了吗？”顾央扭啊扭，明显坐不住了。

“你站在桌上，说，公瞧着熟，比我夫君模样俊。”

顾启闭上了耳朵，还闭上了睛。

“帮你背还是帮你……”

“顾允之，你戳到我了。”

顾允之看见状，低咬了一姜荞的：“错在……”

姜荞：“你错哪儿了？”

然后她付了惨痛的代价。

她不服的。

顾启乖乖顺顺：“我也翻书了，我给阿娘赔罪。”

边上嗑着瓜的许筠：“叨叨叨，大哥都没你会叨。”

可她不敢说。因为一旦说了，顾文礼就要念叨孝了，她还小，也听不懂。可烦。

许筠听得心虚：“什……什么？”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