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节(2/3)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伊达航用力地住他的肩膀。

——总之，最近也稍微多关注一刑事方面的新闻，同时在庆祝会上随机应变吧。

比他年轻许多、也比他优秀许多的上司唤回了他的思维。

“

而哪怕是现在，他也还记得守灵那天发生的事。

作为警察，他们总比普通人要更经常地面对异常的景象。奈良泽治在去年的事后就现了轻微的心理问题。警视厅方面一直有和各家医院的合作，奈良泽治在检中确认了况之后，也会定期去医院看心疗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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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就是在这天夜晚。

“奈良前辈？”芝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您最近——有再去医院看看吗？”

然而旧案的调查确实困难。伊达破过不止一起沉积在档案室的旧案，但他知这个过程有多艰难。目击证人在隔了一段时间后会忘掉很多细节，而现场的证据也会变得模糊不清。

——所以，今天他们选择的调查方向，最后也被证明为死路一条。

利兰和工藤新一的那位中学音乐教师的婚礼，之后就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芝在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他职也才只有两年多，而奈良警补警校毕业之后就是友成警的属，和友成警认识多年，谊厚，所以也会格外执着这起案件。

……就像是幻听一样的。奈良泽治低声说这句话的同时，他好像也听到了就站在他背后的友成警拍着他的肩膀这么说的声音。

友成夫人着泪鞠躬歉的影在他的记忆中已经渐渐变淡，唯有那个年轻人的控诉如此真实。

然而他的依旧没有站直，也是垂着的。

他茫然地抬起转过，却只能看到空无一人的走廊。

奈良泽治了。

奈良和芝原先都是友成警的属，虽然当年的案件以自杀结案，但他们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底。伊达航在接手暴犯二系之后也知他们的心结，在有空的时候也会额外一些私里的调查——所以这次，小田切警视一提要重启调查，他就脆地打了申请，把这起案件拿回了二系手中。

“毕竟也过去了一年，许多证据可能都已经消失磨灭……但我发誓，我会调查友成警生前想要调查的真相的。”伊达航郑重地说，“奈良警官，放松一些。”

又是一天的工作结束，搜查一课暴犯二系的警伊达航、警补奈良泽治、巡查芝一郎聚在一起整理今天的况。

奈良泽治有迟钝地抬起看向自己的同僚和上司。

“奈良前辈。”他恳切地说，“友成警如果还在，一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他肯定会大声说——”

奈良泽治疲惫地捂住脸。这起案件是他心底难以磨灭的伤痕。它不仅从暴犯二系夺走了他非常敬重的上司，还让上司的孩因为父亲殉职而痛恨起了警察。

最近，警视厅的警视兼刑事小田切重启了一年前的一起案件——东都大学附属医院外科医生仁野保被害的案件。那起案件原本也只是一起刑事警察们常见的疑似杀人案件，但当时牵扯到的人员涉及了警视厅的亲人，还是二系负责人的友成警参与了秘密监视，并因为原因而在监视途中突发心脏病，最后抢救无效死亡。

——简直就像是气神都被走了一样。

“——是你们杀害了我父亲！”

芝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就应该再和医生尽快预约一次时间啊，奈良前辈！”

伊达航认同地：“奈良警官，再去预约一时间吧。你之前一直在看的那位医生是——”

“——打起神来啊，奈良。”

奈良泽治了太：“啊……仁野保的案重启之后我去见过一次医生，但当时医生临时有事，所以只聊了一会儿就不得不结束了诊疗。”

“——为什么没能及时送我爸爸去医院、为什么、为什么？”年轻人失控地揪住他的衣领冲他怒吼，“明明你们关系那么好！明明早一说不定就来得及——”

*

他过去也和友成警的孩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