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2/3)

——果然被看来了。

上辻：“没问题。”

……想要休息。

——想吐、想吐、想吐。

上辻接过那副无线的耳机，稍微调整了一——然后一个瞬间，整个世界的外声音都仿佛从他耳边消失了。

没人相信。就连不熟悉上辻的公安警察也对他投以谨慎的目光——

“试试看隔音效果和收听效果？”

……又要这样的事了。

从对方的嘴中读这句话，上辻顿了顿，然后摇了摇。

*

理的隔绝加上声波叠加抵消的降噪技术，上辻侧过，看到萩原的嘴对他一张一合。

“这边收音怎么样？”

但并非不存在。

噪声、嗡鸣……夹杂着让人不适的、间或的尖锐音，一声又一声，但又很遥远，仿佛被他隔离在遥远的一个世界之外。

审讯室被布置得和上辻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在隔着单向玻璃看到那里面被蒙着睛，并仔细地锁住、脖、手和脚的朗姆时，恍惚间有错的觉。

——好累。

——不想这些事。

——还听得到吗？

而对于上辻自己而言，他总是在警惕的就是能和他对话的黑影，但在一切接近结束的时候，他冲破了那层障，看清了黑影的真——那从来不是该到畏惧警觉的东西，而是他自己的心的声音。至于其他的那些幻听或者幻觉，或许是因为他已经习惯，所以他不知不觉中忽略了它们的存在。

耳机里传来公安人员的声音。

细弱的声音絮絮地说着很多东西，也只有在隔绝声音的时候他才能意识到它们的存在。

*

上辻：“这算公私用吗？”

“……没有了别的声音。”他问，“你刚刚幻听到什么了？”

直到刚才，当外界的所有声音都被屏蔽，他才又清晰地听到了那些絮语。

公安这边倒是安排了人——就是当年收养了“亚当”，或者说阿图莱斯·坂的那位女医生。她熟悉公安的各项事务，值得信任，对组织的事有相当的了解，甚至还知一训练营的相关信息，怎么想都是合适的人选。但……庞然大崩塌后，需要理的事太多，他们确实都太过忙碌，所以连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没有想起来提醒一句。

“只是一声音。”他说，“不这幅耳机我都快忘记掉它们了。”

降谷零：“可以给你算公务报销……开玩笑的，但吃柚的季节也快到了，现在超市里也有提前上架的应季款，我自己也买了一。”

所有的事结束后，因为各项后续工作的影响，上辻一直没去看心理医生。

他无法听到自己说的声音。

……会有很多血。

有公安的人站在他背后调试机，诸伏景光走过来，递给他一副耳罩式的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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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最近基本都没空回家，所以买回来的果也都分给属了。

站在技术设备边上的公安人员对他了，看起来为一切都如同预定而到兴，但萩原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然后抬起手摘掉了他上的耳机。

萩原和他提过两次，但上辻说过他最大的心结已经消失，所以他也没有多少促。

然后他意识到，原来他也不是不抵接来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