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叫什么兰吧,你说呢?
穿着一件淡粉的夹克,腰间的带亮得好似打了一层蜡,周散发着腻人的脂粉香。
死了也不叫人安宁,真狠心啊。
气腾腾的厨房里冒一个扁圆的脑袋,随后钻来一个小个男人,他微微弯曲着,背隆起一个大包,好似正背着一块石。
路人们纷纷聚集过来,对着他们指指。
前阵夜市里有人拿着一个年轻女孩的生辰八字,在叫卖呢,要婚,我看八成就是这小的妹妹。
仇安年脚生风,跟随那位外号小竹的男人。只见他七拐八弯了一间门堆满了笼屉的包铺,大喇喇坐在最靠里的角落里,吆喝:老李啊,快给我上两屉包。
男人咕哝几句,冷哼一声,低着走了。这时,有人拍了拍方才说话人的肩膀,小声:听说他妹妹前阵死了,掉里淹死的。
嘴太缺德死了以后容易叫唤大地狱。
两人吃了一惊,一转,见后无人,面面相觑:刚刚说话的是谁啊?
仇安年混在人群里,指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问:他妹妹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面一变,很快又恢复之前的笑容,只是略有些古怪。他嘟囔着站起,拍拍上的灰尘,嘲笑:老东西,老今天给大家面才不跟你计较,回再跟疯狗一样咬人看老不打断你的狗!
现在女儿也没了,我看啊,一个还不知到谁呢,你们说对不对?
噢哟,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这样?
瞎看不见,只歪着笑笑,摸索着抓住男人伸过来的手掌摸了摸,忽然皱起眉,一把扔开,怒:你这个没人的东西,早晚会有老天爷收了你。
那人跟着:对,就是那个瞎三婶的女儿。
人群里有人问:小竹,上回你不是还打算把妹妹嫁给馒巷的罗锅李么?怎么,被你妈的拐打中了?
要我说,他们兄妹之所以日过得苦都是因为付三婶当初找老瞎算命的缘故,好好的非要跟母亲姓,结果你看,独独死了个外姓的。你说说,他们娘儿三个没了大树还能活去么?
王瞎,我给你找了一块风宝地,作为回报,你就给我算算一段姻缘该去哪里找吧。男人咧开嘴笑着,扶着瞎坐后,一坐在旁边,占据了大半个楼梯。
狗急了还墙呢。何况他这么大个人,一向大手大脚惯了,如今手里没钱跟要了他的命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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