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摆了摆手,好似玩笑一般的说着:“至于说偷懒?那是万万忍不了的!
别说是老街坊,回刘主任巡视的时候看到谁偷懒只训斥。
咱们机械厂可没多少家底,不能跟隔轧钢厂一样,养那么多不活的人。”
“哈?崔大可?贾张氏?还有傻?
这这这.这事何大清是不是还不知?我刚才过了一趟厨房,何大清还在那边带徒弟呢。
这要是知了傻去给贾张氏摆席面的事儿,怕是得拎着菜刀找到轧钢厂去。
厂,这事.要不我去给何大清提一嘴?
搁厂里知,咱们好歹还能喊保卫科。
要是等您这边回了四合院才闹开,怕是影响咱们机械厂的名声。
对了,这事儿还得喊上老阎!
不过话说回来,厂你可真够敞亮的,知老阎不容易,还帮忙给调换了工作。
说真的,老阎这个人,那是真的适合当会计。
那算盘打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算盘打算盘,妥妥的不带账的。
别的不说,就说炸了方面便剩不合规的油,老阎都给分的明明白白的。
那家伙,厂你是没有看到,分油的时候,老阎能给工友细化到多少滴!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院这些年也真的了一堆窝心的玩意,谁能想的到,阎解成不吭不响的竟然那事儿来。”
刘海中这边念叨着,李茂这边的绪却是复杂起来。
平心而论,炸过面饼的油,李茂是不想分给工友,想要直接理掉的。
照后世人的观念,炸过很多遍的油,吃多了容易有问题。
都是自家的工人,李茂也不希望自家工人吃来个什么好歹。
可怎么说呢,这话李茂是说了个明明白白。
扩建厂都没有闹来多大风声,可就不让分油这件事那就给闹到了委里面去。
至于李茂说的反复炸的油吃了对人不健康。
不是委还是厂里的工人,本没有一个当回事的。
用他们的话说,那些老火锅的油都是年越久越有味。
这才炸过多少面饼?自家厂里的东西,一双双睛看着,油里面又没有放什么不净的东西,有什么不能吃的?
街巷尾炸油条的油,那都多少年没换过了,也没见街坊邻居吃个好歹来。
也就是知厂里的产品在外面还有销路。
知外面有那什么标准,知这东西一分是用来赚外汇的,这才没有说败家不败家的事儿。
至于说不让分油的事儿?
就算是李茂这个厂说话那都不带好使的。
拉过一个工人问上一句,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