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看看她背上的伤不可,她她背上有奇怪的东西来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奇怪的东西来了?难是伤溃烂,脓,生疮,蛆我把最坏的结果统统想了个遍,越想越觉心寒。
刘秀犹豫片刻,终于解开披在我上的外衣,我也没了太多的矜持,一颗心全悬系在伤上。
“咝”猛地响起一声气声。
我心里愈发凉了半截,慌:“怎么了?”
他们兄妹两个只是不吱声,仄的山里只听得见噼啪的柴爆裂。过得许久,背上一凉,我不自禁的一阵哆嗦,背上的汗一立了起来,泛起一粒粒的疙瘩。
我能觉那是刘秀的手指在我背上游走,冰凉的觉从右侧肩胛一路移至右腰,我有些怕的扭动了,那手指倏然离开。
“可觉得疼痛?”
我红着脸摇:“不,只是有。”
后轻轻“嗯”了声,然后手指继续抚上,这一次却是沿着我背心的伤打转,缓缓向我的左腰侧,我仍是怕的扭了扭,刘秀随即缩手。
“我背上了什么?”
我试着扭往回看,却是一无所获,目的是刘伯姬跪坐于后,用手捂嘴的惊骇表。
“不,没什么。”刘秀一脸镇定的替我披上外衣“你的伤还痛吗?”
“有究竟了什么?”我不死心的追问。
刘秀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我才不信事真像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单单看刘伯姬吓得面无血,我用脚底板猜也知不会是什么好事。
刘秀仍是敷衍我,我终于不耐烦的大声喝:“究竟是什么东西!”
也许是我声音太响,刘伯姬被我吓得弹起来:“是是妖兽”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即使她告诉我背上了个恶瘤,也远比她说这两个字容易让我接受“妖兽?”
“是是妖”
“你别听她胡说。”刘秀打断她的话,扳正我的,直颜面对我“你信不信我?”
他的眸清澈如,我眨了眨,毫不犹豫的回答:“不信。”
他太会睁说瞎话,心不一,傻瓜才信他的话!
刘秀大大的一怔,大概没想到我竟会如此回答,嘴角微扯,苦笑:“你且信我一次如何?”
“你先说来听听。”我扬了扬眉“看你说的是否可信。”
他轻叹一声,似乎在思考怎么答复我,过得片刻,微眯的眸陡然睁开:“你可知四象二十八宿?”
我心里“咯噔”了,想起叶之秋讲解过的那些话,不由背书似的说:“知。东方青龙:角、亢、氐、房、心、尾、箕;西方白虎:奎、娄、胃、昴、毕、觜、参;北方玄武:斗、、女、虚、危、室、;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张、翼、轸这关我伤什么事?”
“你背上有张四象星宿图!”他为难的看着我“三天前替你包扎伤时还不曾见过,可见这图案并非是原先就有的”他捡了烧焦的木炭,在石上画“你的伤在背心正中,现在在你的伤四周,隐约现了四象的图案,可是都不全,比如说你的右侧肩胛上,现了青龙的一对龙角”
“哈!刘文叔,你在讲笑话吗?你是在跟我编故事吗?”我甩了甩,刘秀的话其实我心里倒是信了一大半的,因为我能现在两千年前,本就匪夷所思,而且的确和二十八宿脱不了系。
“丽华,这是张纬图!”
“纬图”我哭笑不得。
我好好的后背,挨了一箭后居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张纬图,这算什么?难不成我是巫女?以后我所讲的话便是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