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没只是觉得刚才和你大哥闹成那样有些过了,大家毕竟是亲戚”
的确算是亲戚,可亲戚之间把话说得那么决绝的,估计以后也该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哧!”他突然笑了起来“不觉得你和大哥都很孩气么?只怕最后连你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说,全天姓刘的死绝了,你也不嫁我!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姓刘的没死绝,你便嫁我”
“啊?”我目瞪呆,可以这样理解的吗?
“还有我大哥说的就更叫人听不懂了,什么叫‘全天男人死绝了,也没人敢娶你!’?如果全天的男人都死了,自然也就没人可以娶你了,不是么?”
我眨,等想明白后,差笑声来。这个笨刘縯,大概想说的是就算全天女人都死绝了,也没人敢娶我吧。
两个人在气上互掐的时候本没注意到彼此的用词失误,没想到他却连这些都留意到了。
刘秀,他可真是个心细如发的男人!
“所以”他认认真真的说“刚才的事请不要放在心上,我大哥虽然鲁莽,但是心地不坏,而且他平时并不是会对女动的人。”
“难是说我不像女人吗?你也这么认为?”
刘秀微微一怔,继而笑得有些尴尬:“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在心里加了一句,突然觉郁闷起来。
“走吧!还得继续赶路呢。”我伸手将上的环摘,面无表的递还给他“不是每个女人都喜这东西的。你说的很对,我与令妹是完全不同的,没有可比。”
闲聊
这之后和刘縯,甚至刘秀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刘縯半替换刘秀去前赶车,刘秀回到车中后没多久便靠在车上开始闭上打盹,也不知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总之这一路直至回到邓家,他都没再睁开过睛。
我也留在了邓家,原因无他,只为了我这张惨遭“破相”脸。
邓晨的妻刘元在看到我的样时,着实吓了一大。邓晨在问及受伤原由时,我随扯谎:“许是载的人太多了,难为了文叔君一路小心谨慎驾车,却还是翻了车”
我刻意把声音放柔了,装一副怯的模样,余光瞥见刘元捶着刘秀的肩膀,责备的说:“你向来稳重,这次怎么这般不小心,幸好姬没什么闪失,否则”
“是因为伯升君”我细声细气的了一句,瞥见刘縯慌神失措的表,心里不由乐了,面上却仍是摆一副激的样,说“多亏他及时拉住我,不然但是因此连累得伯升君也受了伤,伤得还那么重,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斜瞥见满脸划痕,半侧颧骨耸、破红的刘縯那刹那瞠目结的表,我在心中偷偷一笑,这次我可算是心大放送,好心替他隐瞒真相,让他躲过一劫,他要是还有人,就该识趣的对我的以德报怨激涕零才对。
即便如此,邓家的人还是张得半死,因为不敢让我着这样一张“吓人”脸孔回家,在刘元的持,我在门庑住了来――其实别说他们不敢,我更不敢。要是被识发现我又打架,我铁定会再次惨遭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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