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清抬眸看向他,想了想后,她终于:“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洛婉清闻言想了想,随后笑了一声,似是有些兴笑起来。
她看着消息,平静将纸条收起,李归玉静静注视着她,他没有拦她,周带着颓然死气,只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阁直属皇帝,也就是说,当年之事,其实李宗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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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他为什么要杀李宗吗?”
这话让李归玉一时不知所措,洛婉清中几分温和,只:“你曾是位君,我敬重你的过去,当年你离开故土,为国为质,我也曾街相送。还望君心浮沉淤泥,不忘熠熠光辉。”
洛婉清一愣,李归玉平静:“你知阁吗?”
洛婉清知他要说什么,从腰上掏酒,打开喝了酒:“从来没有与你好好说过话,如今最后聊一次吧,也算相识一场。等天亮了,我就走了。”
“知。”洛婉清有些疑惑,“有何系?”
李归玉听不明白,洛婉清轻声:“终于有人选我了。”
她一个人的事,和任何人都没有系。
“我陪陪你吧。”
只是这一次,谈之人,不再是谢恒。
李归玉选择仇恨;
李归玉愣愣看着她,面前人在晨光之,如珠清透闪耀。
李归玉有些诧异,洛婉清笑起来:“我今日放过你,不是原谅你。而是你当年,因未曾查清仇怨,贸然复仇,以致一步错,步步错,我不愿步你后尘。你若心中有愧,那改日尘埃落定,自己去监察司自首,待查明真相,自会律置。净净来,净净走。”
洛婉清走了几步,突然意识到什么,回看他:“哦,还有一件事。”
曾经的崔观澜、谢恒,也一次次选择自己的责任。
洛婉清睁大,李归玉笑起来:“你是洛曲舒之女,你的话,太有分量,而你位,心思缜密,知这件事,是早晚之事,李宗为了自己的名誉,必定杀你。”
“是。”
洛婉清扬起笑容,转走竹屋,翻上之后,便打而去。
听到这话,李归玉没有立刻声,他静静看洛婉清,好久,才不甘:“为了你。”
洛婉清听着李归玉说他的过去,说他生,说江枫晚,说王怜,说他为了王怜那一个拥抱,拼尽半生。
“可是……”
竹林雨夜,一如当年。
李归玉跪坐在地上,握着手中匕首,平静目送她,似乎是在等最后结果。
他们说了很多,像两个普通旧友。
“小请说。”
她如同赴一场盛宴,认真给自己画眉、描妆。
“我笑,”洛婉清撑着自己起,觉自己心中有些疙瘩终于散开,喜,“他谢灵殊,终究还是栽我手里了。”
李归玉抬眸看她,过了好久,似是了什么决定,才:“那,我送小。”
洛婉清一路奔向东都,此距离东都不足半个时辰,洛婉在郊外找了个客栈,吃了顿饱饭,而后她上客栈,沐浴更衣之后,走到妆镜前,拿起了眉笔。
天一亮起来,信鹰回到竹屋,洛婉清看到李圣照的消息:“将抵紫云山,开始行动,望拖至黄昏。”
李归玉不解:“你笑什么?”
她心中大畅,摆手:“走了。”
她的父亲选择成全大义;
“所以……”洛婉清不可置信,“他是为了我?我一个人?”
李归玉如实回答。
终于在这一日,他选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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