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王公捂着扭到手腕,正要厉声质问,舒琬却像个受惊的兔,飞快地窜到了刘傲仁后,一副害怕极了的可怜样。
不到半个时辰,两个壶里的酒都倒完了,舒琬走到刘傲仁边,轻轻放只剩了个底儿的酒壶。
小厮们轻手轻脚地将刘傲仁搬上台阶,放舒琬带来的大小盒,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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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里的几个人笑得更畅快了,一边嘲笑王公连个哥儿都控制不住,一边用更加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着胆怯的舒琬。唯有刘傲仁的神淡了淡,略有警告意味地瞪了一后的人,估摸着是觉得他不听话。
刘傲仁的朋友们已经在那里了。
前一世的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在惊慌地四逃窜,在被人拦住时,是真的抱着必死的决心,又抓又咬,腔里都尝到血腥味了,才拼一条路,跑去了后山。
说真的,站起来久了,如今再跪回来让舒琬由衷地到恶心。
刘傲仁那几个朋友边的小厮也跟着撤。
垂向几人行了礼,舒琬上前打开盒,端几盘尚有余温的心,以及两壶酒。他在一旁架起的炉上烧好,将特别选的琉璃盏过后依次摆在几人面前,倒上自酿的果酒。
上一世的舒琬从这一刻起就开始意识到事有些不对劲,可惜,为时已晚。
不过今天的好戏才刚开场,刘傲仁也不急。
他端起酒盏,同大家碰了杯。
杯盏放在桌上时舒琬的手被一个人握住:怎能劳烦嫂嫂亲自倒酒。
不动声地躲过这些人越来越过分的咸猪手,舒琬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那人的手顺着舒琬的手腕往上摸,舒琬立即一副惊慌失措的神,红着看向刘傲仁,男人却笑着,没有半分制止的意思。
他眠自己这是在片场演戏,手上小心地服侍着刘傲仁,余光趁机观察着车窗外的山路,试图寻些熟的景。
一切都同他记忆中的一样,车停后,又步行了一段路,到了一个小石亭前。
递,翻书。
舒琬用了用力,没能把手来,他咬了咬,怯怯:王公言重了
这一群人装得人模狗样,聊着诗词歌赋,待舒琬给他们斟酒时,又迅速将话题引到舒琬上,刚还大谈景的人此时说起了另一番景,左右都不过是些诨话,他们就是想看舒琬羞愤难当,又不得不应承着他们的样。
周围的人跟着发哧哧的笑声,舒琬眸光微凝,闭上装作害怕,用力一甩手臂,将王公的手带着拧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