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翘本来也不常去,见福晋就更少了,福晋病得多些也不常门,两个人倒是难得见上。
宁翘一直都觉得多尔衮对福晋的判断是很对的。福晋的主意太大了,而且完全听不别人的话,一心一意的执拗,认定自己的才是正确的。
怎么岁月没有在她上留什么痕迹呢?别人都老了,独独她还这样年轻。
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要跟着宁翘一起去见福晋,叫宁翘给拦住了。
要不然,这些年都不待见她的福晋,怎么会主动要见她呢?
福晋看见宁翘,心里也在想,自己是江河日没有多少日了,可宁氏却什么都有了,看着这张生生的小脸,好像还和当初府的模样是一样的。
这一见面,宁翘一瞧就想,福晋可真是瘦的像个纸片人了,瘦骨嶙峋的,风一就能倒的那。
“等我死了,王爷就能让你来这个嫡福晋。这一天,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她为正妻,要求她对妾室宽容大度,对丈夫温和容忍。可偏偏福晋不是这样的,她明明也想要多尔衮的疼,却还要把人送到多尔衮的边,企图维持一个正妻的形象,从而拿多尔衮。
的是什么主意宁翘也心知肚明几分,但只要不格,不闹得不能收场,宁翘也就随东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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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后来病着,是很不愿意见外人的,又听说天天都在生气,宁翘总觉得,这一回见了福晋,说不好就是最后一面了。
福晋沉沉目落在宁翘脸上:“八年了。你赢了。”
宁翘淡淡一笑:“她如今这样,还能什么呢?家里的人也不会听她的。府里的人也不会由着她的害我。边的人还有将来的生活,不会把未来赔在她一个人上的。”
“她又只叫我去见,你要是去了,保不齐更生气,回气个好歹来,还是你的不好。好了,别担心了,我边带着人的,怎么说我都不会一个人面对她的。”
佟佳氏似乎现在是安于现状的,不再与宁翘争锋相对,宁翘也与她并不络,就保持这样不冷不不远不近的关系就很好了。
宁翘目光很平静:“我想,福晋有些误会了。对这个福晋之位,我从没有等或者不等的心思。更没有要和福晋争什么。在福晋里是输赢,在我这里,只是好生过日而已。”
赢得彻彻底底的。
现在吃药,也只是让福晋上没有那么疼,想要治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多尔衮走后几个月,冬的时候福晋的病恶化了,她卧床不起,药石无医,蒙医府医还有里的太医都来看过了,说是就这几个月的光,确实是时日无多了。
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防人之心不可无的。”